單刀。也不管那個已經放過槍的清軍,韋澤右臂奮力揮下,單刀狠狠的砍進了正前方清軍的腦門。
這一刀的力氣是如此之大,尋常的鐵刀硬是削掉了清軍的半個腦袋。在斷刀劈開的缺口處,紅紅白白的東西清晰可見。韋澤一腳踹在那名已經變了屍體的清軍胸腹處,屍體往後飛了出去。
此時韋澤距離最近的清軍不過半米多點,可清軍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韋澤,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應。韋澤揮動右臂,又斜著劈開了另一名清軍的咽喉。殺雞般的慘叫只響了一瞬便戛然而止。
接著一聲非人的慘叫響了起來,“媽呀!”
這聲慘叫看來是道出了清軍們的心聲,其他的清軍或早或晚的發出慘叫聲,接著扭頭就跑。後面的人反應稍微慢點,被最前排的傢伙迎面撞了個趔趄,有些用力過猛的乾脆就把後面的清軍給撞倒在地。彷彿傾斜了葫蘆架,清軍們你碰我我碰你,歪歪斜斜的整個亂成了一團。
韋澤從後面趕上兩步,他左劈右砍,兩名清軍慘叫著撲倒在地上。韋澤心中啐了一口,這兩刀看似創口大,受傷的清軍流血也很多,韋澤卻不是給了兩名清軍致命的一擊。看來自己還是過於激動了,竟然完全失去了平常心。
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