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講故事聽的多了的後遺症。
韋昌榮對這些根本不在乎,他繼續說道:“溫悅薇這女人雖然看著夠聰明,不過畢竟沒有接受過正式的軍事培訓。若不是我們中間有人給她說這些,她能懂什麼?”
“那你是否圈出來有誰比較可疑?”韋澤問道。
“定然是管騎兵的那些人比較可疑,步兵們基本上不與捻軍打交道,他們幹這個的可能最大。”韋昌榮看來也是想了很久的。
韋澤想了想,慢慢的說道:“我說昌榮,我軍設有軍事法庭,軍事法庭裡頭的要點是什麼,你還記得麼?”
韋昌榮仔細想了想,這才確定了的確有軍事法庭這麼一個機構,但是此次北上是軍事行動,所以根本沒有軍事法庭什麼事兒,軍官們直接用軍法就解決了問題。既然對軍事法庭是這麼一個態度,軍事法庭的要點更加不可能進韋昌榮的腦海。
韋澤乾脆提筆寫下了一行字,“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寫完之後,韋澤讓韋昌榮好好的讀了讀這個軍事法庭的要領,這才說道:“我說昌榮,我不是說不用追究誰洩密,更不是說對此視若無睹。但是抓人不能覺得誰有嫌疑就去抓,好歹得有些證據吧。”
“這怎麼找證據?”韋昌榮很不樂意的答道,“若是說見過面,和他們見過面的人多了去,你我都和他們見過面。而且萬一是那女人夠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