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開一瓶白酒,邊喝邊驕傲的對韋澤在銀行工作的母親說,“下幾個月我要去加班了!”
韋澤在小時候對於“均勻”的理解就是,國家要造大船,這就均勻了。那時候的經歷留給年幼的韋澤留下的感受只有一條,那就是“國家變得強大,所以國家才需要大船。”
國家的強大,才有個人的收益。韋澤堅信這點。所以工業化的韋澤對農民的革命一直沒有什麼特別的好感。他總是認為農民們需要的是更好的生活而已。例如取消農業稅,例如農業補貼。
韋澤看過一篇文章,對此印象深刻。中國的左派與右派都認為必須消滅落後的小農經濟。左派與右派的區別只在於,右派認為應該由資本主導消滅小農經濟,左派認為,應該由農業公社來主導消滅消滅小農經濟。雖然左派大罵右派是資本主義的乏走狗,右派痛罵左派是文革餘孽。但是隻要是奉行工業體系的人,在消滅小農經濟這件事上,其激情與態度倒是別無二致。
然而在1854年8月,韋澤經歷了有生以來極少數的幾次來自“靈魂的震動”。當他一手帶出來的兄弟們表示是真的相信太平天國所說的“小天堂”能夠實現,當韋澤一手帶出來的兄弟們表示他們至少是真正渴望“小天國”能夠實現。韋澤第一次真正的明白了,農民們在追求幸福生活,在追求不受欺壓的方面,與工業黨們同樣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