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這讓韋澤生出一種看酷吏的感覺。
韋澤皺了皺眉頭,“李參謀,你說的這跟你對此毫不知情一樣?你覺得這麼說我會信麼?”
李維斯彷彿沒聽出韋澤責備的意思一樣,他用並沒有特別情緒波動的聲音的說道:“總參謀長,我原本也不知情。而且他們這麼一意孤行,我又如何能擋得住?我覺得總參謀長願意不願意,都會自己做主。等他們碰了釘子,自然知道您的想法。”
韋澤微微歪了一下頭,問道:“我怎麼覺得你們這是一個在唱紅臉,一個在唱白臉呢?”
李維斯看來被韋澤的話擊中了某一點要害,至少他暫時沒有說話,而是在組織語言的意思。在這個過程中,韋澤也沒說話,他盯著這位曾經因為私下主動聯絡徽商,差點被韋澤下決心給攆出部隊的傢伙。然而一個很扯淡的念頭突然在韋澤腦海裡頭冒出來。就李維斯的這個看上去像是陰冷酷吏的模樣,他的堂妹真的會好看麼?
而李維斯看來已經準備好了語言,他慢慢的說道:“總參謀長,你去年命我與徽商聯絡的時候,說過一件事。在生絲茶葉價格談判上,我們要先弄清楚他們的收購價格,再根據我們賣給洋人的價格,做一個比較均衡的利潤計算。做生意自然要算利潤,不過別人和商人之間做買賣,都是隻看自己能賺多少,而且要最大的賺錢。只有你才是真的用商人的想法和商人做買賣。您還記得吧?”
“有這麼一回事。”韋澤答道。他當時是希望能夠長期利用徽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