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用手緊緊捂住嘴,泣不成聲。好不容易在同事訝異的目光裡挺住哭泣,蘇小康立刻奮筆疾書寫下序言‘這就是刻在中國歷史上的傷痕,這是記錄中國農民苦難經歷的經典!’
沒幾天,小說《活著》就開始連載,蘇小康更是努力推動這部小說的全國發行。
又過了幾天,周小康想去拜訪南京作協的主席,卻碰了一鼻灰。作協主席在電話裡面說道:“那個書我看,我覺得把所有倒黴事情都扔在一個人頭上看著很慘,卻也只是很慘。有樂觀精神,不過也就那樣而已。所以,你找推薦就找別人吧。”
“啊?主席,那人明明很慘啊。”周小康立刻爭辯道。
作協主席也不想立刻駁了周小康的面子,他嘆道:“哎呀,小周。你沒種過地,你不知道農村的情況。你來說說,他怎麼個慘?”
“東北隨便一個人都能申請50畝地,到了北美,我聽說一人申請100畝地也是有的。在湖南一人只分了五畝地,難道不慘麼?這擺明了就是遭到《賤民法》打擊啊!”周小康情緒激動的問。
“呃……,小周,你說的那個《賤民法》讓金富貴一輩子沒辦法翻身,我不認同。我老婆家就是湖南的,她親戚裡面不少也是湘軍,也受到了《賤民法》打擊。你知道麼,書裡面講,他家四口人,一共就有20畝地。還是連片的水澆地。小周,你知道解放前一家人有20畝水澆地是什麼概念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