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問道:“按你所說,梓煬準備息事寧人,自己扛起責任了麼?”
對面的老夫人搖搖頭,“息事寧人大概是有的,自己扛責任大概是不會。”
“那就告訴他手下的人,特別是國務院和部裡的人,他們自己努力想保住那麼多直屬企業,現在到了該還賬的時候啦。梓煬決定把他們賣掉,保住他自己的官位。至於那幫人麼,他們可以自己好自為之麼。哼哼!”說道最後,祁紅意忍不住冷笑起來。
身為一個歷史系的教授,祁紅意相信‘治亂興亡’。中國歷史上各種盛世都被大亂終結,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最著名的自然是秦朝這個例子。韋澤搞法制,把秦國這個法治國家給弄出來。而且韋澤運氣還好,湖北修鐵路的時候挖出秦代古墓,埋葬的秦國小官吏‘喜’隨葬的大量秦簡,讓秦代法律呈現在兩千後的世人眼前。那完備的法律和執行規範,的確震動了歷史界和司法界。
這反倒讓祁紅意對自己的看法更有信心。作為革命領導者的韋澤可以如秦始皇一樣,靠個人能力推動中國三千年未見之大變化,但是這種大變化引發的反撲必然比韋澤想象的更激烈。
“這樣是不是……”看得出,祁紅意對面的老夫人對此頗有疑慮。
祁紅意哈哈一笑,“你覺得我們不講,他們就不知道麼?咱們若是講了,他們大概還能有點理性。若是任由他們自己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