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問發生了什麼,你就告訴他們,沒什麼事情。如果有人自己主動開口第一件事就是表示要完成任務的,再來告訴我。”
秘書雖然一臉懵b,卻也沒有多問。祁睿靠在椅子上,對於軍隊整頓的想法反倒是有了思路。軍人第一要務就是服從命令。就如部隊開會,告訴大家要攻克一個山頭。會被看重的必然是直接表示願意承擔責任,然後把自己攻打山頭的想法拿出來的部隊指揮員。那種設想的戰場太過於廣大的,會被告知想太多。至於那種聽了命令之後詢問‘為什麼’的,大概就會被列入淘汰名單。
方才所有詢問的部隊裡面,第一個聽到命令之後立刻表示‘堅決完成任務’的,就是駐紮在溫哥華的集團軍。在亞洲部分的各個集團軍,沒有一個表現出講政治的光復軍該有的態度。心情沉悶了片刻,祁睿卻又鼓動自己振奮起來。如果沒有經歷這樣的錯誤,怎麼知道什麼是正確的呢。
祁睿最後還是決定給亞洲各集團軍一個機會,如果認識到軍人的義務與操守,他們肯用正確的態度來回答,祁睿還是願意讓亞洲的部隊來護送韋澤。在心裡面定下一個24小時的寬限時間,祁睿就沉下心繼續辦自己的事情。
距離24小時的時限還有四小時左右,有人上門找祁睿。那是總參的一位中將,和祁睿一起在北美打過仗。這位中將帶著點知道秘密的表情關上門,低聲問道:“副主席,聽說陛下要回北京?”
“誰告訴你的?”祁睿帶著點饒有興趣的表情看著這位。
“好些人都知道了。”中將答道。
“具體哪些人?”祁睿追問。
“這個……”中將不想講。
祁睿隨手抄起電話,“喂,讓保衛處的人過來。”
半分鐘後,保衛處的同志開了門就衝進來。祁睿從容說道:“讓他交代清楚,都是誰講的陛下要回京的。”
祁睿本以為自己會非常憤怒,然而看著中將被人帶走,祁睿發覺自己心平氣和。也不知道該誇自己的城府變深,或者是該認為自己絕望了。祁睿也分辨不清。不過他很清楚,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沒什麼好談的。光靠批判的武器完全不夠,武器的批判也很有必要。
又過了四個小時,一直沒有關於其他部隊的訊息。祁睿也不管那麼多,他一個電話就打到駐紮在溫哥華的集團軍司令部,“昨天說的事情還記得麼?”
“是的。堅決完成任務!”電話那頭訊號不怎麼樣,但是光聽語氣就非常堅定。
“先派一個師就夠。不過整個集團軍也要來。”祁睿滿意的答道。
“我們派裝甲部隊吧?”對面的集團軍政委很是興奮的樣子。
“來得及運輸麼?我們沒經驗啊。”祁睿倒是擔心起來。
“我們竭盡全力。能裝多少就裝多少,不會耽誤時間。”政委看來很想讓自己的部隊能夠有上佳表現。
“……好吧。”祁睿只能這麼回答。
也許是中將同志在保衛處的逼問下背叛了義氣,交代了一些人,然後這幫人也被帶走。接下來的幾天裡面,祁睿還是沒有等到亞洲各軍區的回覆。這不能不讓祁睿感到深深的失望,他有些不理解,當個簡單明快的軍人就這麼難嗎?手握軍隊,持騎牆態度,這是軍人麼?即便不是軍閥,至少也是軍頭好麼!
北美戰區的訓練的確很到位,整個集團軍迅速徵集到足夠的船隻,從北美以最快速度趕到亞洲。裝甲部隊倒是沒有那麼快抵達,他們在天津集結。其他部隊有些趕往南京,開始進駐北京附近。
於是天下震動。令震動更加激烈的是,韋澤公開發表講話,對於中央裡面有人完全無視黨組織的行動進行了激烈批評。同時宣佈自己將停止休假,返回北京。
不少人臉色發白,他們萬萬沒想到韋澤以前能無言的忍耐那麼久。也沒想到韋澤行動起來居然如此果斷。還有些人則是激動的大聲歡呼,熱淚盈眶。更多的則是長長鬆口氣。韋澤陛下所代表的是光榮、勝利、正確、偉大。很多人也許不愛這位皇帝,但是每個人都相信他。相信皇帝陛如同他所宣傳的理想那樣,代表了廣大勞動人民。在廣大勞動人民感覺到痛苦的現在,大概也只有韋澤陛下可以相信。
裝甲車的履帶上掛了橡膠墊,以防止壓壞路面。長長的裝甲佇列中保護著好幾輛相同的汽車。街上沒有行人,這支隊伍在圓明園辦公地區的大門前停下,此時辦公地區大門洞開,已經有裝甲車開進去。
韋澤沒想到自己是這麼回到北京的。他又覺得自己在離開北京的時候大概已經知道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