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抓,還是有所區別?”
這話戳到了要害上,至少有一半的同志表情模稜兩可。剷除部隊裡面的不正之風並不惹人討厭,到底準備怎麼一個剷除法,大家心裡面自然有屬於自己的標準。
基層議論紛紛,上層的會議上則是呈現明顯的對立。祁睿作為最大部分的代表,面對三位護犢心切的同志,他苦口婆心的勸道:“你們方才說的不要壞了他們的前程,我的看法和你們就不太一樣。個人的前程的確很重要,不過我覺得那是個人問題。組織紀律攸關全軍,兩者相較,我認為組織紀律更重要。你們覺得呢?”
“把他們攆出軍隊,這樣可以麼?”這三位都是親兒子犯事,面對的又是祁睿這樣無法撼動的存在,所以那種哀求中的絕望真有些打動人心的感覺。
祁睿輕輕籲口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才繼續說道:“我不要求你們親自處分他們。人說虎毒不食子,逼著你們動手不符合人情。不過我想問你們,你們是不是認為組織紀律應該在權力面前屈服。”
說完之後,祁睿扭頭看向參加此次會議的人員,他們大多都是在北美戰爭中脫穎而出的那批人,可以說他們跟著祁睿一起成為光復軍新一代中堅的成員。祁睿的目光從這些人臉上掃過,然後他開口了,“同志們,我知道咱們中堅很多人出身不錯。有些即便是不是出身在開國功臣家庭,也因為社會制度的改變,得到了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