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一點,這不是為了處置誰,更不是想找誰麻煩。而是舊文人為代表的那種想法對我們建設國家沒有好處。想明白這點,首先得弄明白我們光復黨的運作模式!”韋澤說著這話,想的卻是別的事情。他決定今後的主要工作還是制度與理念的建設,純粹的工業發展已經排到了靠後的位置上。
考試結果還算是比較樂觀,能理解這些基本理念的同志自然得到了領導地位,他們自然得承擔起解釋的工作。領導人員都很清楚,這些理念若是他們自己都理解不了,免職的結局距離這些人就只有一步之遙。且不說這種理念本身就有相當的自洽,哪怕是單純為了自己千辛萬苦才得到的地位,他們也必須完成這項任務。
在廣東代表的駐地,有廣東代表提出了一個問題,“那我們推行的政策很多都是直接管理到別人家庭,這和張三家的規矩沒理由管李四家的人豈不是相沖突了?”
“你舉個例子!”龐聰聰注意力高度集中。
“保護婦女!”廣東代表立刻答道。這問題讓廣東代表們的臉上露出了忍俊不止的表情,對著女省長,廣東省委女副書記龐聰聰提出保護婦女的問題,這實在是有點指著和尚說罵禿驢的味道。
龐聰聰此時根本不在乎這點,她答道:“男女平等是光復黨的理念,光復黨黨員必須接受!我們光復黨是中國的執政,那麼我們的理念就必須在中國推行!這是我們的理想,我們的理念!所以我們執行的時候透過三個途徑實現我們的理念,第一個就是法律,《婦女兒童保護法》《婚姻法》這些法律裡面有關的條例本身體現了我們的意志。我們不能要求百姓立刻就有男女平等的理念,但是百姓們必須遵守法律。第二個就是宣傳,我們宣傳我們的理念,希望能夠讓更多百姓知道我們的理念,並且接受的我們的理念。即便是不接受,他們也得知道法律上的保護。第三個就是行政執行,包括婦聯,包括在就業安排上的傾斜,都是為了視線這個理念。”
龐聰聰說的認真,儘管她此時根本就沒有想過對廣東代表們施壓,可那種莊重的態度卻讓這幫人都感到了相當的壓力。
“所以,光復黨黨員如果不接受男女平等的理念,那就必須學著接受。若是真的完全不肯接受,那就可以脫離光復黨了!我們光復黨管不了百姓,但是我們的紀律是光復黨黨員必須接受的。這個沒有討論的餘地!”龐聰聰說到這裡的時候,態度已經非常嚴厲。
作為女性,龐聰聰此時又覺得這麼表態或許有點過於跋扈,所以她稍稍平息了一下情緒,這才接著說道:“如果想推翻這個理念,那就在黨的會議上要求修改這個黨的理念。如果更多的人支援這個理念,嗯,按照黨章,超過七成的黨員都支援,就可以修改黨章!”
必須承認的是,當龐聰聰說道可以修改黨章的時候,其實不少人心中還是忍不住生出了點修改掉男女平等這條的衝動。不過大家也就是想想而已。蹦出來挑戰龐聰聰,或許有不少人還是有這個勇氣的。蹦出來挑戰韋澤,那實在是超出了絕大部分黨員黨代表的極限。
過了幾天,至少在回答考試卷的時候,大家都老老實實的在問答題上寫下了學習內容。
三大作風:理論聯絡實際的作風;和人民群眾緊密聯絡在一起的作風;批評與自我批評的作風。
組織原則:少數服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地方服從中央。服從黨的章程,服從組織紀律。
審卷結果出來之後,韋澤總算是放心下來。只要大家知道紀律到底是什麼,雖然以後還有處置,但是這種處置好歹不會變成一個內部大亂鬥。指望制度能託底那是幻覺,可指望在連制度都沒有情況下良好營運組織,那就是徹頭徹尾的妄想了。
再次強調了紀律和制度之後,韋澤才把最初的問題拿出來,“我們反對的是舊文人的理念對黨內造成不良影響,所以是不是採取追朔,大家的意見是什麼?”
“我反對追朔。”陳新立刻蹦起來表態。這傢伙是桐城人,湖南軍區政委。屬於罕見的大地主出身的造反者,因為1853年加入革命,資歷上相當老。在眾人的矚目下,陳新大聲說道:“我們既然反對的是這種思想,那就在政府裡頭進行教育。這種事沒必要藏著掖著。”
看沒人敢支援自己,陳新不急不慌的說道:“我們既然決定了和舊文人徹底撕破臉,那又何必不告訴大家。而且我覺得現在我們現在是和舊文人的想法撕破臉,若是有些舊文人出身的傢伙或者他們家屬理解到了我們的理念,幡然悔改了,那才是我們的成功!”
“說的好!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