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借刀殺人,陰謀詭計我幹得多了,甚至缺德的事情我都幹了不少。其實我不想幹這些事情,不是我沒能力做,而是我真的不喜歡幹這些。”韋澤閉著眼睛平靜的說道。
左宗棠沉默不語,韋澤絕非是一個鮮廉寡恥沒有正義感的人,他親眼見韋澤最終毫不猶豫的這麼做了,他同樣親眼見過韋澤下達那些命令之間心理上的掙扎。
韋澤繼續說道:“我能坐上今天這個位置,因為我代表的是很多人的利益。他們未必喜歡我,也未必真的對我個人有什麼忠誠心。他們只是很清楚,脫離了我所代表的這個利益集團,他們就什麼都沒有了。即便是為了自己,他們也會與我一起向前走。”
左宗棠依舊沉默,不久前韋澤的老岳父祁玉昌提起韋澤不肯立儲君的事情就恨得牙癢癢,但是這可不等於有人要推翻韋澤的時候祁玉昌就會袖手旁觀。只有韋澤是皇帝,韋澤的法統依舊存在,祁玉昌的外孫才有機會繼承韋澤的皇位。韋澤無疑代表了祁玉昌的利益。哪怕是退一萬步,祁玉昌的外孫沒有能夠登上至尊的寶座,只要新朝還在,祁玉昌家族就邁過了以前向他們關閉的權力的大門。
“當然,這也不是我一個人才能做到這個程度,歷史上那些聰明的皇帝們都辦到了這點。”韋澤說道。
左宗棠很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