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澤不喜歡這種觀點,他也得承認這說法是正確的,“我現在就擔心他們是想立功。功勞和立功是兩碼事。功勞是對幹過的事情進行的評價,立功是為了得到功勞去幹事,這兩者是天差地別的不同。”
沈心繼續勸道:“都督,中央編寫的《正確的思想是怎麼來的》一書,裡面專門講述了這個問題。書裡面反覆強調,這些都是從實踐中來的。我覺得都督你還是應該相信大家,給大家實踐的機會。而且最近處理了這麼多人,不說弄得人心惶惶,工作也受些影響,我們只要卡住要點,不幹活的不給機會。大家也總得鬆口氣吧?”
韋澤曾經不理解為何當年貪汙那麼嚴重,現在他完全理解了。當國家拉動投資建設的時候,這是最大的現金流。能對如此巨大的錢毫不動心的人基本是不存在的。制度與法律就是告訴所有人,動了這些國家的錢,國家就要收拾你。反覆強化體制內的法律意識,為的就是讓懲處人的時候儘可能的少受到干擾。
好多老革命都倒在了金錢的誘惑之下,這也就是韋澤的地位無法撼動,若是韋澤早早離開廣州,天知道這裡會搞成什麼模樣。
但是沈心既然說的對,韋澤也覺得自己到了該去南京的時候了。他說道:“現在的關鍵是留誰在廣東。”
大浪淘沙,一大批很優秀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