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種猜測和假說,它們不會被最終證實,但卻會被隨時證偽。
最後韋澤寫下“真理分絕對真理與相對真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看完這些內容,左宗棠問道:“陛下,你難道真的不擔心有人學了你的東西之後謀奪江山不成?”
“謀奪江山?”韋澤一愣。
這個問題困惑了左宗棠太久,韋澤與王明山的談話中,韋澤除了強調一番理論知識之外,更是建議王明山作為廣東黨委書記要強化黨內的思想教育,讓大家能夠理解到事實的世界。只有讓同志們能夠理解到社會的真實營運,所講的其他內容才能被同志們理解接受。
當然,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實踐的基礎之上。
“陛下,您將所學都教給黨員。若是有心懷不軌之徒學著您教的東西,做著謀逆的事情,陛下就不怕麼?”左宗棠把這個問題一氣說完,心裡面大有舒爽的感覺。
韋澤笑道:“你這麼問,就說明你的理論認知沒有把基礎打撈。政權的更替不是因為理念的不同,理念不同導致的是內部紛爭。政權更替是雙方的經濟基礎不同,經濟利益不同。俗話說斷人財路勝過殺人父母,如果說地主們反攻倒算,我想大家都能理解。如果說工人們起來要謀奪江山,你不覺得很可笑麼?這是個階級問題。對了,左宗棠同志,我建議你好好看看《**宣言》,那裡面講述的非常清楚。”
左宗棠最不解的就是韋澤為何不藏私,“陛下,學了你講的東西,我是覺得眼界大開,思路也大開。所以我很奇怪,陛下為何一定要把這些教給全黨上下。至少我所見到的人,對這些東西可都是一定要藏起來的。”
這個問題還真的把韋澤給問住了,至少在韋澤經歷的21世紀,政治上有主動或者被動的欺騙,政治理念上有近乎歇斯底里的對**制度的恐慌性攻擊,有根深蒂固的對毛zhu席思想的恐懼,但是還真的沒有哪個思想流派是玩“敝帚自珍”的。
所有的政治流派都要大聲的把自己的理念講出來,宣傳出來,以期待得到更多人的支援,所以韋澤也從來沒有想過對自己的政治理念藏私。面對左宗棠的問題,韋澤先皺著眉想了好一陣,他突然面露喜色,“左宗棠同志,你這個問題問的好。我現在可以回答你的這個問題,我之所以沒有藏私的原因,是因為新中國的政治已經不再是帝王政治,而是政黨政治。政黨政治要求各個政黨有清晰明確的理論與理念,所以我必須將我的理念拿出來,給大家講清楚。從而讓更多接受這種理念的同志加入到我們光復黨中來!”
左宗棠原本覺得自己提出的問題是一個頗為私人化的問題,這牽扯到韋澤個人的德行,操守,甚至是韋澤個人的秉性。沒想到韋澤一陣苦思冥想之後硬是拿出了一套極為政治化的回答。有些左宗棠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暫時解開了,例如韋澤與別人有什麼不同,以前左宗棠認為韋澤是個人品行與別人不同,現在看來,韋澤是一個高度政治化的人。
如同方才的問題,在左宗棠看來這是個人利益問題,可在韋澤看來,這是一個高度政治化的問題。這種與眾不同的觀念,的確創造出了一個與眾不同的韋澤來。左宗棠心中感嘆道。
韋澤卻沒有這種感嘆,左宗棠的提問讓他突然理順了不少思路,此時感覺心中大爽。韋澤笑道:“我們為什麼要互稱同志,就是因為同志是政黨政治才有的組織模式。在基本理念上如果沒有有共同想法共同認知的人,就不能到同一個政黨裡面來。”
這並非是韋澤第一次提出有關同志的理念,但這是韋澤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不是單純模仿21世紀的政治,而是把這種制度變成了自己的一部分。這個口子一開,韋澤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看左宗棠比較複雜的神色,韋澤覺得左宗棠大概是沒有理解到這些。他笑道:“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視察呢!”
第二天韋澤在廣東省黨委的歡迎會上做了一個講座,把廣東到現在為止十幾年的鬥爭做了一個小總結。透過這個總結,他把舊土地制度,純粹的資本主義制度,以及社會主義制度給講述了一遍。
這是韋澤之前不太敢直接說明的內容,不僅僅是因為缺乏工業的中國無法理解到資本營運,韋澤非常擔心有那麼一批人會直接試圖把自己轉變成資本家。左宗棠昨天的提問讓韋澤豁然開朗,一部分人有這種轉變的企圖是必然的,韋澤自己根本擋不住。如果光復黨之前從一個勝利走向另外一個勝利的原因是韋澤帶領著大家採用了科學的態度,政策執行上堅持了公平公開的原則,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