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了中國“孔融讓梨”的故事,韋澤認為讓梨的原因是孔融當時不想吃,然後給別人找個合理的理由。而後世那些想吃梨而沒有能力吃到的人,就倒果為因,用這些理由來證明他們才是最該吃,還得是別人心甘情願的把梨讓給他們吃。
皇帝韋澤正在創造並且已經開始創造出了一個結果,又會有多少隻希望得到那個結果的人,對這個結果進行有利於他們自己的解讀,然後“創造”出一個他們所渴望的理論。就如那位皇帝韋澤用譏諷語氣所寫的“錯的不是他們,錯的是世界!”這些人要用這個事實來說就是這樣的想法。
當然,那些人還是相對高階的。在歐洲各國,特別是以西班牙為代表的很多國家,都開始用人種論來攻擊中國。他們大力宣傳白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人種,是應該統治世界的人種。其他所有人種,包括中國人在內,都是劣等人種。這幫不信上帝的傢伙都是該死的異教徒,都是必須消滅的存在。
這個年代已經不是天主教的時代,人種論的影響暫時還不好說,宗教影響在歐洲反倒沒有起到什麼作用。至少在報紙上出現了大量的有關鼓吹白種人至上的文章,可沒有發動十字軍,征討中國異教徒的應和。
馬叔最終還是覺得哪怕是從道義上也得給韋澤一點提醒,他就寫了封信,裡面講述了馬叔的認知。“……在全世界各個殖民地的鬥爭,都會返回到歐洲這一小塊地方上來。對於歐洲殖民國家來說,不管殖民地距離本土多麼遙遠,決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