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不成任務與一個勁的換管理人員,我只能選擇先完成任務。我的確有責任,可我們當時真的沒辦法。”王明山見龐聰聰豁出去了,他也沒慫包。
“那你們兩個人有沒有安插自己的親戚?”林阿生問道。
龐聰聰心裡面大為輕鬆,卻用嚴肅的表情答道:“我們兩人都是隻有自己家在廣東,沒人可以安插。要說有安插,那也是組織上的決定,我愛人就在廣州軍區後勤上工作,我聽說有可能要把他調到國稅局去。”
“對自己挺有信心麼!”林阿生看了龐聰聰片刻,終於開口說道,“以前我還覺得都督有些政策實在是過份了點,現在越看越覺得都督實在是不想對大家痛下狠手。總想盡量顧全大家的面子,可有些同志呢就是蹬鼻子上臉,總覺得老子打的天下,憑什麼老子不能撈一把。當年我們提起貪官汙吏就恨的牙癢癢,提起那幫狐假虎威的傢伙就惱的想殺人。現在看不少人只是恨自己沒機會貪,等有了機會之後可一點不落人後。”
異地從軍,異地從政,這都是韋澤定下的制度。前者執行的很徹底,後者執行的時候遭到的反對非常大。現在龐聰聰與王明山都體會到這種制度不是韋澤吃飽了撐的無的放矢。地方上的關係盤根錯節,而老革命們權力極大,理論上組織部有把關幹部的大權,甚至是垂直領導。可完全不受干擾的組織部大概只有韋昌榮這個絕對老革命執掌的中央組織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