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很放心。
依照現在韋澤處理問題的方式,他對此不置一詞,只是把事情放進心裡。韋澤的一歲多的孫子明顯不知道自家爺爺在想什麼。他坐在爺爺旁邊地板上的墊子上,搬著本書嘩嘩的翻。韋澤就跟沒看見一樣,任由小傢伙在旁邊自己玩耍。若是韋澤沒在,祁睿的老婆步然大概已經去糾正娃娃。現在她一聲都不敢吭,任由爺倆坐在一起以各自的方式翻看東西。
以高度的注意力在解決問題的韋澤身上有種讓步然汗毛直豎的冷靜,那不是亙古不變的冷漠,而是任何事情都不能阻值韋澤繼續向前活力。一想到這個人就是用這樣的冷靜簽署下‘賤民法’,步然就覺得心裡面非常恐慌。女性的直覺讓步然相信,不管是誰擋在韋澤面前,都會被這個人摧毀。
不知道老媽的感受,步然和祁睿的兒子倒是很喜歡在爺爺身邊的感覺。幾個小時裡頭他上了一次廁所,剩下時間就是自顧自的玩耍。當小東西終於玩夠了,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跑向媽媽的時候,步然心裡面才放鬆下來。剛才她有種說不出的擔心,自己活潑的兒子會不會整個像他爺爺一樣變成一個無比冷靜的人。
傍晚時分祁睿趕回家裡,他把老爹韋澤請進書房,立刻問道:“父親,您對這次大造艦的需要的軍費怎麼看。”
“梓煬的理論沒問題。”韋澤答道。
“哦……,您這麼看?”祁睿覺得有些地方很不對,卻不知道不對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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