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度呢。”
研究京杭大運河的許國棟聽著三位同事竟然有批評聖上韋澤思路的意思,忍不住呲牙咧嘴了。然而金仁貴發言一番,反倒是來了情緒,思路更加順暢起來,“聖上1854年北伐,在徐州渡口寫下‘黃河故道,滄海桑田’八字,第二年黃河決口,河道北遷。當時的徐州黃河真就變了黃河故道。有人說聖上天命所歸言出法隨,其實黃河泥沙沉積,已經把河道淤積到比北方還高的地步。聖上自己都說,他看到那般懸河竟然沒有讓河道北上,感覺實在是不可思議。可見聖上早就有了正確的水利看法。既然如此,聖上不可能簡單的認為植樹造林就能起到和地球氣溫變化相同的效果。”
聽了三個傢伙的議論,許國棟用有些發抖的聲音說道:“你們……你們這是要造反麼?”
“造反個熊!”陳不疑白了許國棟一眼,這樣的傢伙他見過好幾個,雖然看著循規蹈矩,其實他們只是怕得罪人惹無名禍,如果許國棟這廝真的嚇得要死,他只怕早就落荒而逃了。所以陳不疑不爽的說道:“都督見咱們,必然是聽了咱們的發言後覺得咱們肚子裡頭有貨。這時候不趕緊把肚子裡面的貨拿出來證明自己,你還準備等著都督求你不成?”
一句話‘你還準備等著都督求你不成’,就讓許國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