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上露出了些悲傷。
“有些人脫離了?”王明山問。
年輕人搖搖頭,“他們已經犧牲了。”
看到王明山沉默不語的模樣,年輕人挺起腰桿,“閣下,我們會戰死,但是我們會為了理想戰鬥到最後一息。破舊的武器讓我們損失了太多原本可以活下來的同志。到這裡懇請閣下的支援,是要我們能夠戰鬥得更長久。”
王明山以一個‘普通工作人員’的身份接見的這位年輕人,從這個層級來看,匈牙利年輕的革命者好像在擔心民朝給不了那些武器。王明山臉上毫無表情,北美戰爭之後民朝淘汰了幾百萬件輕武器。與匈牙利接壤的奧斯曼土耳其帝國全部換裝中國舊武器,為了避免麻煩,這次送到塞普勒斯庫存的武器也是舊的。於是王明山只說了一句,“武器的事情,你可以放心。”
青年人看到此行目的達成,看上去輕鬆很多。雙方又談了一陣對匈牙利革命的看法,年輕人的態度比較茫然。他也接觸過不少革命宣傳,也知道民朝的政治制度。和王明山以及光復黨成員的堅定態度不同,匈牙利並沒有韋澤那樣的領袖,大家對革命的理解能力不足。等年輕人離開後,王明山在報告上寫到‘匈牙利革命缺乏一個站在國家高度去理解革命的領導集團,更沒有擁有巨大號召力的革命領袖。缺乏核心的匈牙利革命更多是是基於對舊時代殘酷壓迫的反抗,所以個人自發性很強,組織紀律不足……’
到了1897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