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則被組織起來後的農民所作所為激怒。教授們有收集情報的能力,他們並不意外在塞普勒斯見不到教堂。民朝是個無神論國家,宗教法裡面規定,凡教宗並非民朝管理部門冊封者,皆為邪教。所以民朝到現在都沒和梵蒂岡建立外交關係,因為不符合民朝宗教法,教宗不被承認。
現在教授們看得出,宗教在匈牙利的農村正在快速萎縮。他們沿途見到的教堂裡面根本沒有神職人員,那些教堂被徵用。十字架取下之後,屋子或者用來辦學校,或者用來當做農民的會議場所。不信神的老百姓,必然是毫無顧忌的邪惡暴民。
甚至不用去特別發現,就能看到邪惡暴民們的行動。每個村都有民兵組織,那真的是男女齊上陣,妹紙們也扛槍,也進行射擊訓練。‘準備消滅貴族和地主的反撲’‘婦女能頂半邊天’的匈牙利語口號在農村刷的到處可見。唯一讓教授們能夠接受的是‘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的標語。
到了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就見到在遠遠的郊外出現了正在興建的工業區。工業區設在鐵路旁邊,裡面已經有工廠開始運作。除了皮革廠之類有匈牙利本地特色的產品之外,教授們發現居然有收音機廠。這些收音機與鄉下農村裡面見到的收音機一模一樣。
收音機廠的零件中,木殼與電線等沒啥技術含量的零部件在工業區的廠家生產,這還能理解。包括電子管、喇叭之類的技術產品也在新的工業區有相關工廠。在工廠附近,新式發電站有已經完工的,有還在緊鑼密鼓建造的。民朝對於匈牙利的投資可見一斑。
訪問團裡面的教授憤憤的在日記裡面寫到,“……身材矮小的匈牙利人亦步亦趨的跟在那些身材高大的中國主子背後,裝模作樣的實施工業化。悠久的歷史在匈牙利人看來抵不上多吃一塊牛排,多喝一口牛奶。背叛傳統就是背叛自己,那些匈牙利人一定會遭到報應滴……”
憤怒歸憤怒,德國教授的憤怒動不了匈牙利人民分毫。這些終於獲得解放的匈牙利人民依舊做著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他們學習,他們工作,他們吃飯、他們跳舞、戀愛、結婚,在工作之餘尋歡作樂。在教授們採訪的時候,匈牙利人正好進行了新一輪的選舉。新當選的人大代表們前往各個城市參加新一屆會議,那些城鎮附近的農民也前往城市,購買一些東西自然是主要目的,同時聽聽農民們關心的議題有沒有提出,有沒有透過,也是大家很在意的事情。
當德國教授在離開前看到一眾揹著武器的農民向城市聚集,他們自然怕的要死。萬一暴民們暴動,教授可沒有能力保全自己止。但是教授們心裡面也非常歡喜,他們認為匈牙利的bao政要遇到顛覆啦。
必須說明的是,韋澤身為一個城市居民,對於武器的看法與德國教授有些類似。民朝的城市就實施了嚴厲的槍支管理,特別是好幾個城市出現有人在樓上用qi槍射擊路上行人,鉛子射入頭顱,導致人死亡的案件後,民朝城市實施了好幾輪嚴厲的槍支收繳。
都督抵達北美,自然要到處走。人民群眾得知韋澤皇帝同志前來,幾乎是瘋了一樣要去親眼見見這位人民心中的現世神靈。韋澤自然要接觸民眾,他很快就發現北美的農村地區人民群眾是家家持槍。
美國憲法保障美國人民持槍的權力,那是憲法的規定。民朝憲法裡面並無持槍的規定,對於槍支的管理也比較保守。畢竟光復黨裡面大部分初期黨員都是客家出身,都經歷過慘烈的土客矛盾。韋澤少年時代就是土客矛盾中名聲赫赫的客家僱傭兵。
參觀就這麼一個省一個省的進行,韋澤抵達舊金山省之後,人民群眾對國家建設南部長城的評價極高。沒有建設長城之前,那些墨西哥土匪們經常入侵舊金山省的南部地區,散居住的民眾哪怕是人人有槍,連女生們都透過射擊訓練掌握了戰鬥能力,人民群眾生命財產依舊無法得到全面保障。
長城修建完畢之後,這個問題就得到了解決。墨西哥匪徒想入侵舊金山省,只能靠船隻繞過探入海里幾百米的城牆。如此難度讓那些窮鬼匪徒們放棄禍害民朝的打算。感激聖上英明決斷的不僅有傳統民朝人民,新加入的民朝人民遭受過墨西哥匪幫更久的傷害,他們的喜悅之情比起傳統人民有過之而無不及。
即便如此,韋澤還是覺得不習慣。倒不是他怕死,而是韋澤以前覺得美國人人持槍未免太離譜,現在韋澤發現民朝傳統民眾在北美入鄉隨俗,如果住在一個騎馬跑半個小時才能見到村公所的地方上,人民更能依靠的自然是手中的武器。持槍的局面也不是整個北美都一樣,北方遠離危險區,持槍就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