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陛下,您是問心無愧的。您在匈牙利從來沒有殺過人,更沒有禍害過百姓,也沒有花錢如流水。我明白,您是問心無愧的。”年輕的外長露出了微笑。
“閣下要反對什麼?”茜茜女王深知恭維背後其實往往隱藏著惡意。
“俺救出俺孃的時候,她就快瘋了。後來我跟著隊伍走,請人在鄉下家裡照顧她。我走了一個多月後得到訊息,俺娘趁著照顧她的人睡著的時候,上吊了。”年輕人繼續講述著他家庭的經歷。
女王沉默了片刻,說道:“那個貴族有罪,那些貴族有罪。”
“俺娘走上絕路,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是個人。既然是人,就不該受到這樣的對待。如果這是錯的,要麼是這個世道錯了,要麼就是她自己錯了。俺娘覺得這個世道沒錯,所以她就走了絕路。”年輕的外長聲音裡面有悲痛,但是又有凌駕悲痛之上的東西。
“我和俺娘不同,我相信是這個世道錯了。陛下,你是大貴人,已經到了世上的法律傷不了你分毫的地步。俺只是個窮娃子,要是沒有這場革命,您真的信您會面對面這麼客客氣氣的和我說話?您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信。”
外長並沒有嘲諷的意思,可茜茜女王覺得自己受到了嘲諷。這位年輕的窮小子沒說錯,女王陛下之所以坐在這裡,絕不是她真心想平等的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