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睿,你父親真的跟你說的那麼和氣麼?”步然已經好多次不安的詢問同一個問題。
祁睿能想到步然的不安,他笑道:“你聽說過我老爹有什麼暴行麼?”
步然眨眨眼睛,低聲說道:“他可是頒佈賤民法的人啊。”
沒想到步然竟然把此事給提出來,祁睿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感嘆。韋澤說過,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步然的外公是滿清的官員,級別還不低,所以集結了‘大地主、漢奸、屠殺人民劊子手’於一身。這個家庭人丁旺盛,根本夠不上‘弱勢群體保護條例’的範疇,所以這個家族就實實在在當了快二十年的賤民。能讓身為開國少將的‘首長’娶個賤民家的女兒,固然因為命運的偶遇,步然母親的容貌與氣質也可想而知。
對於賤民法,祁睿的態度是‘我聽說過有這麼一回事’,在賤民法已經被廢除的今天,祁睿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對老爹韋澤的印象竟然是這個‘賤民法’。祁睿笑道:“這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你還能記得?”
這話讓步然微微的哆嗦了一下,這位十八歲的少女很想說,賤民法實實在在實施了超過十五年。民朝到現在才二十六年。這部法令對滿清時代的社會主流的摧毀非常殘酷,不僅僅是有整整一代人永遠失去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機會,不僅僅是有兩代人失去了進入社會上層的機會。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