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人為之感動。即便是常委裡面最不喜歡韋澤的人對姚浜也沒有絲毫同情,至於那些始追隨韋澤的常委,內心裡面對姚浜的厭惡已經無以復加。
“但是我有話要講。”姚浜竭盡全力挺直腰桿,壓抑住聲音裡面的顫抖開始為自己做辯解。辯解的內容自然是絕無說過都督看金瓶梅的事情,這是泰晤士報的謠傳。
等姚浜講完這個他認為是最關鍵的部分,就聽沈心冷冷的說道:“你到現在還沒明白問題在哪裡!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這是革命的首要問題。至少你的行動不得不讓我產生一種懷疑,你認為外國報紙比黨組織還要親。你不敢對黨組織裡面的同志自吹自擂,就找外國報紙開始吹。我認為這是不可原諒的。這是根本沒有立場的行為!”
這話不僅讓姚浜臉色大變,其他常委的臉色也都鄭重起來。韋澤都督的組織生活裡面有一項就是‘自吹環節’,開張名義的告訴大家人人都有自吹自擂的願望,所以大家隔三差五就得在一起自吹自擂一番,把這種衝動發洩出去。姚浜總是表現對這種活動的輕蔑,但是事實證明他本人根本沒有理解人性。姚浜好像真的認為自己是個聖人。
當沈心給了姚浜致命一擊之後,姚浜垂頭喪氣的不再說話,常委會議隨即結束。其他常委離開,中央辦公廳的同志看姚浜不動彈,乾脆就拿了一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