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這麼累過。”
“可不是麼!”王玥荷也笑道,“現在的孩子們就想跟著他們爹學,看著他爹年紀輕輕就已經大權在握,一個二個都覺的自己比他爹還強。可他們就不想想,他們爹當年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跟著陛下革命,他們自己苦,可不想讓孩子一樣苦。我家孩子也是,給他說,房子早就給他預備下來,就等著他成親。可他們一門心思都想上進,還覺得成親之後家裡拖累,讓他們沒辦法專心工作。其實他們工作的是什麼啊。整天和那幫朋友一起吃飯吹牛,哪裡有他爹當年的樣子。”
書早就被扔在一邊,酒倒是越喝越多。酒勁上來,“讀書會”的一眾女士們抱怨著孩子們的不聽話。老一輩的哪裡有那麼多想法,成親之後過日子就好。現在的年輕人還覺得這個不喜歡,那個不待見。他們的父輩當年就已經足夠離經叛道了,可到了第二代,這幫孩子比他們父輩更是離譜。
說到最後問題沒一個解決的,酒倒是喝了不少。祁紅意覺得自己有些暈乎乎的,但是感覺很舒服。終於能把心裡面的鬱悶說出來,心情也不自覺的輕鬆很多。她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讀書會”的話事人王玥荷。“這是我的會費,以後咱們還要多來讀讀書。”
回到家,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