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量固定席次。把席次比例降低到4%以下,而不是現在的14%還多,很多事情就很容解決了。沒有這固定的14%以上的比例,省裡面還會有膽量和總理掰腕子掰到如此地步不成?
“既然是這樣,四叔你準備先和誰談呢?”韋昌榮開始提及更加現實的操作問題。
“你覺得胡成何怎麼樣?”韋澤只能從最近要退休的這幫人入手。
“那也得等這次的事情有個結果才行吧。”韋昌榮操縱具體的人事安排之時是非常輕車熟路的。
此次的事情明顯沒有那麼簡單就能結束。在頭兩天的發言中,所有人還能比較就事論事。在接下來的發言裡面,雙方的重點就從闡述自己的立場變成了對對方的否定。特別是造反各省自己建設的計劃被拿出來之後,立刻引起了部委的激烈批評。
江西倒也罷了,呂定生被韋澤當頭一棒之後,做事比較低調。更重要的是,呂定生曾經因為提出過填平鄱陽湖這樣不靠譜的計劃,也算是知道了一些厲害。被大力抨擊的代表就是安徽省的計劃,安徽提出了一個運河計劃,試圖變水災為水利。
部委裡面對嗤之以鼻,“安徽省的水利問題是黃河改道前幾百年的泥沙淤積問題,都督北伐的時候在徐州渡口寫了‘黃河故道,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