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只能把糧食價格抬高。他們又不是我們民朝,民朝正要全面廢除農業稅,糧食自然是賣的越多賺的越多。你把價錢抬高,誰肯買你的糧食。”
這個解釋雖然有些過於簡單,內在的邏輯關係稍顯高深,嚴復倒也聽明白了。他對谷大河有些佩服,這傢伙以前是某個省的銀行高層,這次奉命一起到高麗來。嚴復出去視察,谷大河留在漢城交接任務。沒想到他對高麗的看法已經如此深入了。
“高麗的社會矛盾怎麼樣?”嚴復詢問了谷大河這個根本性問題。
“多少年沒見過私有土地,我也不知道高麗的局面到了何等地步。”谷大河答得率直。
民朝搞土地國有政策,在建國之初挾百戰之威,均分土地使用權又滿足了人民對土地的渴望。不過之後的這些年中,韋澤可沒有滿足於這些。土地國有化的偉大意義每年都在宣傳,“耕者有其田”的另一面就是“不耕者無地”,韋澤毫不留情的指出了這個問題。
任何明確理念十年二十年的宣傳下去,總是能洗腦般的給大家深刻印象。至少民朝上層已經很清楚,土地只是一種生產資料,再也沒有了小農時代可以當做財富的功能。誰敢推動以土地私有買賣來牟利,那就等著被韋都督砍頭吧。
所以谷大河的回答雖然讓大家覺得有些類似推脫責任,卻很奇妙的有種說服力。以民朝的標準的確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