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的模式。如果沒有制度出來,這種事情一定會出事情。如果把制度定好之後,你準備怎麼辦?”韋澤問。
“我立刻執行?”司馬平問。
韋澤嗤笑一聲,“切!你就先找你借錢的人給人家說清楚怎麼幹!看看這幫利益攸關方的態度,和人家討論一下。不然的話,你這麼搞一定兩頭落空。”
“為何?”司馬平倒是好奇起來。
“我且不說你這麼做是不是合乎中央的規定。你要是連基本的商業態度都沒有,我絕不認同。你就算是有了商業的態度,你的計劃能不能得到中央的透過,我還是不能保證。你要是想迎合中央,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難度大得很。所以,你還不如先拿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計劃出來,總算不會兩頭落空。”韋澤慢悠悠的向司馬平說道。
有些話韋澤不想說的太清楚,他其實不反對民間購買目的明確的債券。社會發展就是靠投資,而國家又不能以通貨膨脹作為長久手段。所以削減民間消費的辦法大概最能折衷的就是債券。但是發行債券的事情,誰都能講,就是韋澤不能主動出來講。他一旦講了,事情必然要糟糕。上有所好,下必甚焉。這也是歷史規律。
第229章 發酵(十四)
看到司馬平與韋澤先後從汽車裡出來,等在門口的韋秀山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韋澤也沒管這些,如果韋秀山是等靠要的傢伙,韋澤也不準備給他機會。
沒出韋澤意料之外,韋秀山主動請韋澤到他辦公室彙報工作,韋澤也不拒絕。得讓同志們說話,而且司馬平所說的內容裡面自然隱藏了很多部分,揭露這部分的工作自然要靠韋秀山來完成。
“都督,現在這麼多黑煤窯裡面事情很多。特別是政府裡面有人靠這個撈錢。”韋秀山直入主題。開門見山的把要講的主要內容說出來之後,司馬平就把當地情況介紹了一些。因為這部分都是被司馬平壟斷,韋秀山說的東西就沒那麼翔實,甚至有些道聽途說。
聽了一陣之後,韋澤不得不打斷韋秀山的描述。“公務員考試的要求標很明確,這點我想不用再多說。如果你說司馬平同志任人唯親,我能理解。可你說司馬平mai官賣官,那就是在指責組織部。這個指責是非常嚴重的。”
韋秀山一愣,暫時不敢吭聲,心裡面卻是各種念頭快速閃過。司馬平不可能不為他的行動辯解。如果說韋澤沒有認同司馬平的說法,韋澤此時提出問題的冷靜態度就未免太過於平淡。如果說韋澤已經接受了司馬平的說法,此時韋澤卻問了一個性質嚴重的問題。組織部負責公務人員的招募與考試稽核工作,若是真的存在mai官賣官的交易,那麼組織部必然難辭其咎。正如韋澤方才所說,“這個指責是非常嚴重的”!嚴重到此事如果是真,組織部裡面不少人要丟官設定入獄。能不能掀起這樣的政治風浪,就看韋秀山是不是敢此時一口咬定。
沉默了片刻,韋秀山覺得自己準備的不足。正如韋澤所說,任人唯親這件事是很可能存在的,不過誰又不是任人唯親?對於一個見都沒見過的人,大家當然沒興趣。至於那些見過的同志,選擇和自己一個立場相同並且親近自己的人,這也是常態。司馬平那幫人如此,難道韋秀山等人就有什麼本質不同了麼?
“都督,這個事情我也只是聽別的同志說。因為不認同司馬平的做法,所以我忍不住把這個拿來說。其實我沒調查過。畢竟有紀委的同志在麼。”韋秀山選擇了收縮戰線的解釋。
韋澤也不想就這些事情指責韋秀山,告狀這等事情就是如此。上層稍微好些,至少不敢對韋澤弄的太過份。據一些彙報上講,有些同志告狀的時候拿這個小本本,把一直以來記錄的種種事情一條條講述。那個認真中透露出的不依不饒令人無語。
“好吧,你繼續。”韋澤也只能讓韋秀山繼續說下去。畢竟山西的矛盾已經有了,靠和稀泥是沒辦法解決的。旁邊的中央辦公廳的隨行人員也繼續握著手中的筆,記錄著韋秀山所說的內容。
等韋秀山離開之後,辦公廳的王宏偉拿著記了好多內容的幾張紙問道:“都督,這個您要再審一下麼?”
“呵呵!”韋澤乾笑幾聲才說道,“這個不用,先留下來。等著視察之後再說。”
王宏偉把記錄內容收起來,然後就去安排韋澤馬上就要開始的山西之旅。司馬平和韋秀山向韋澤告狀的時候王宏偉都在場,這兩位對對方的攻擊內容都集中在兩件事上。第一個自然是韋秀山深入基層拉幫結派,第二個則是山西所有權複雜的煤窯。
山西煤炭儲量豐富,品質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