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他們之前已經決定撤退?”
祁睿點點頭,“至少是一部分人態度堅定的決定撤退,也沒時間讓他們繼續瞎討論。現在北海道那邊很清楚,仗打成了爛仗,脫離戰線重整旗鼓大概是最好的選擇。”
這不過是最基本的戰略判斷,李延年當然明白祁睿所說的這些。令李延年無法放下的是祁睿對此事的自我定位。就如祁睿的那個比方一樣,如果一地乾旱,跳大神的神漢真的來一段瘋瘋癲癲的舞蹈後大雨傾盆。神漢自然有得到獎賞的權力。可按照祁睿的說法,他跳不跳這段大神都會下雨,那祁睿的功勞又在何處呢?
想到這裡,李延年笑道:“祁睿,你可夠謙虛的。”
“沒錯,太謙虛也不合適。說得好像跟你沒什麼功勞一樣。”旁邊的馬曉明聽完之後也插嘴進來。祁睿可以謙虛,周圍的同志們卻沒辦法謙虛。不管北海道軍內部是怎麼營運的,經過何種討論。對於光復軍來說,這幫學員們前來的目的是希望能夠讓北海道軍北上,事實上北海道軍也算是以相當快的速度北上了。階段性的功勞已經立下。有了功勞就要分工,祁睿說的這麼輕描淡寫,難道不準備讓兄弟們分工不成?
祁睿對這些事情看得透亮,他笑道:“我說的是做事,北海道軍選擇北上絕不是我以一個人之力推動的。至於評功,那是領導的事情。我還能比領導更牛,給我自己先確定評什麼功勞不成?”
這下李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