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癥結所在,戶口與戶口遷出根本不是一個辦公視窗。這位大叔絮絮叨叨說了這麼久,不管大叔是不是明白了自己所說的和所想的不是一碼事,至少公安局這邊認為這兩者不是一碼事。
嶽琳原本還覺得負責接待的小姑娘太過於兇悍,態度實在是不夠好。現在聽了中年男子這一番絮叨,還有表述以及認知以及溝通水平。嶽琳心裡面對那小姑娘大大的同情起來。只聽了這麼一個人的絮叨,嶽琳就覺得煩不勝煩,而那小姑娘每天上班之後就開始聽人這麼扯東扯西,走一個,再來一個。這大叔至少還算是溫和,若是來的人是個刺頭,那就更不好對付了。經年累月的這麼幹,要是不發火反倒不正常。
“我給你好好說事,你這麼大事做什麼?”大叔沒想到一直看著文文靜靜的嶽琳語氣突然變得頗為強硬,他還覺得有些不爽了。事情的發展很快就修正了嶽琳對這位大叔的判斷。不過嶽琳自己還有事情要做,她也不想再給自己添麻煩,指著五號視窗,嶽琳再次說道:“去五號視窗辦。”然後轉回頭,繼續研究起公告牌上的內容。
經過一番對文字的判斷,嶽琳不自信的走到了9號視窗前面。9號視窗比較靠裡,沒什麼人排隊,嶽琳在辦事臺對面的凳子上坐下,溫言說道:“您好,我想查一下被拘留人員拘留在那個拘留所。”
對面辦事的是個年輕的男性警察,聽了嶽琳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