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瞪圓,“大人,這和以前說的不一樣啊。”
王明山根本不為所動,他帶著冷冷的笑意說道:“我所說的從來沒變過,至於你所說的以前說的,大概是你們以前提出的要求吧。”
見王明山並沒有被誆騙,那漢子稍稍低下頭做回憶狀,過了十幾秒才抬起頭,“大人,我們以前的確說過想在蘇丹全面傳教,可我記得大人您是答應了我們的請求。我們奉您為尊,您就允許我們傳教。”
即便是那人的表情是如此的真誠,以至於秘書都覺得要信以為真了。可王明山這些天的行程中只和馬赫迪的人見過幾次而已,秘書也都在場。秘書記得清楚,王明山從來沒有答應過馬赫迪方面的這種要求。
對現實的回憶終於壓倒了那種表情之後,秘書忍不住心中大怒,說瞎話說到這樣的地步未免太過份。他隨即怒道:“你等若是不想記清楚那就算了,來我們這裡誆騙,你們活的不耐煩了麼?”
“大人,切莫生氣。”那精壯漢子臉上立刻帶著一副誠懇的模樣說道,“您要是不答應,那就不答應好了。何必如此生氣呢?”
等馬赫迪的人走了,秘書餘怒未消的說道:“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是這樣不可信的傢伙。”
“不可信?哈哈。”王明山笑了。
“書記,您笑什麼?”秘書很不解。
王明山笑道:“他們不是不可信,而是很可信。不過對我們這些世俗政權的人來說,他們是絕對不能信的。”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