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兩三年而已,我現在到了軍校。你要是不想回部隊,我就安排你到軍校教書。總的來說,我希望你能回來。”
聽祁睿說的這麼明白,韋建軍表情裡頭的刻意消失了。在祁睿眼中的韋建軍沉穩率直又帶了些被傷害過之後特有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感。這是祁睿熟悉的表情,這是離開戰場的軍人們才有的表情。
“參謀長,你如果說我有沒有想過回部隊的事情,我肯定是想過。我不是怕死,我更不是討厭部隊,我就是真的不想再去打仗。”韋建軍這次回答的簡潔明快,看來他的確是想過不少。
祁睿只是嘆口氣,卻沒有繼續強求。這樣的軍人真的為數不少,在戰鬥中他們表現出色,甚至可以稱為不畏死亡。但是一旦有機會選擇離開的時候,他們毫不遲疑的離開了部隊。有些營甚至出現過戰後所有軍官都要求退役的情況。
既然局面到了這樣的地步,祁睿只能無奈的笑道:“聽你這意思,是覺得咱們以後對美國人不要那麼提防麼?”
韋建軍也沒有方才那種刻意表現出來的溫和,他神態冷靜,語氣冷靜,“參謀長,凡是對我們光復軍舉槍的就決不能放過。這些人之所以現在這麼老實,完全是因為看到那些對抗者被殺光的下場。正因為知道對抗就會死,所以他們才要選擇能不死的路。我只是覺得沒必要對到了這一步之後的美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