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個多月了。在這兩個月中,韋坤做了一件事。他組建議會,讓那些黑人村長和部落的頭頭們成為議員。每個村落與部落每年都要“上貢”五對童男童女,這些人被納入中國學校上學。
與之前中國面對非洲的經營一比,之前的那些經營者完全是聽了韋澤都督的英明建議,然後不情不願的在非洲在工作的同時大撈特撈。現在韋坤的做法擺明了就是要長期經營東非。
在韋坤背後的牆上還掛著一面純白底的旗幟,上面有取消了代表原點之後的紅藍兩色太極雙魚圖,周圍的八卦也取消了四卦,只剩下乾、坤、坎、離。代表了“陰、陽、水、火”。當這面旗被送到東非行政區後,不少中國人都覺得旗上面代表的資訊未免太過於激進。不過大家後來理論聯絡實際,發覺東非行政區未來大概也就是一個屬國的命運。即便用瞭如此激進的旗幟也沒啥實際問題。這才選擇了接受這面飽含中國文化因素的旗幟。
在接受了旗幟的同時,大家也認為韋坤這傢伙大概會在東非長期幹下去的可能。
有權力的地方就有鬥爭,辦公室主任今年四十幾歲,看來還沒有準備好把權力交給一個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即便這個毛頭小子是韋澤都督的兒子,辦公室主任也不願意輕易就範。他對自己的部下提出了質疑,“葡萄牙人的選擇對整個非洲的局勢不會產生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