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頓。現在歐洲提起到美國,第一念頭已經是紐約。
看著來來往往的運貨車輛,瑞安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如果不是中國準備不足,幾年前紐約警察毆打中國大使的事情大概就能引發戰爭。假如戰爭幾年前爆發,此時會不會已經進入收尾階段?那時候的戰爭結局又是什麼樣呢?
心裡面洋溢著各種想法,凱文??瑞安卻沒有停下腳步。最終他在一樁看著還不錯的建築門前停下,門口的青銅牌子上鐫刻著一行字,“亨得利父子商業公司”。邁步走進這家公司大門,門房立刻走過來問道:“請問您找誰?”
“我叫凱文??瑞安,已經和公司的老闆約好見面。”瑞安從容不迫的答道。中美兩國民眾的容貌相差如此之大,中國並沒有準備在美國搞什麼間諜戰。既然有了這樣的選擇,自由資本主義制度下的美國就給了中國方面極大的活動空間。
門房聽到了凱文??瑞安這個名字,立刻就帶著瑞安向裡面走。上了二樓,推開經理辦公室,亨得利父子商業公司的老伴正在裡面等待。經過了一番互相介紹以及證明,兩人在一個小時之後就穩穩當當面對面坐著,一面吃著點心啜飲葡萄酒,一面開始交談起來。
“亨得利先生,我可以以貴公司的身份在紐約開始活動了麼?”瑞安最在意的還是此事,在中國有戶口本與身份證,在美國就只能靠企業或者鄰居來證明身份了。
老闆亨得利是父子公司的二代,因為經營不善而不得不和一些勢力有了聯絡,這種聯絡讓他不得不介入了一些他並不願意卻無法拒絕的範疇。即便如此,亨得利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是一個普通的商人。面對眼前這位身材解釋的愛爾蘭人,亨得利先生問道:“您真的只是要從事不動產的買賣麼?”
“是的。我在紐約的所有工作就是收購不動產。我聽說閣下的父親就在紐約從事不動產交易,難道在這裡經營不動產非常危險麼?”瑞安微笑著說道。他這話自然是在安撫亨得利,一個經營不動產的商人即便不能稱為上流社會,也至少是一個社會中產。而且這個行業也的確能夠給瑞安提供很好的身份掩護,讓他到處走變得順理成章。想在紐約做不動產的買賣,總得在紐約這個地方來回走過好些次。
亨得利並沒有立刻回答瑞安的話,過了一陣,亨得利開口說道:“這裡可是紐約!”
如此意味雋永的話讓瑞安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裡的確是紐約,是一個快速興起的城市,是一個在很短時間裡面就創造並且積累了巨大財富的城市。然而瑞安在政治課上聽過一句話,“巨大的財富背後一定都隱藏著罪惡”。難道這座治安並不算好的紐約城裡面已經亂到幾乎無法維持起碼安全的程度不成?
不僅是瑞安,其他特別工作組的成員也在紐約安置下來。他們各自都有各自的依託,中國這些年在歐洲金融業內逐漸建立起了自己的勢力範圍。有了金融的實力,很多事情就變得很容易。很多企業未必就真的是對美國有什麼惡感,但是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也只能選擇與中國人合作。
紐約的股票交易所是可以買空賣空的,瑞安在成為亨得利父子公司的特別委派員之後直奔了紐約股市。有那麼幾個股票的名字在瑞安個人接到的情報中,其中一個是明尼蘇達州聖保羅市的史密斯鐵路公司的股票。與那些普通的鐵路公司一樣,史密斯公司也把自己的股票上市發行。瑞安當然很清楚聖保羅已經被中國佔領,這家公司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什麼東山再起的機會。他到股票市場來就是看看能否最後的賣空一把。
這時代紐約股票市場上自然沒有什麼電子螢幕,也不會有啥跑馬燈之類的玩意。在這個一切股市的行為都要靠人的現在,買空賣空屬於很有技術含量的工作。有專門吃這路的金融公司提供這樣的服務。
瑞安已經在亨得利的幫助下在紐約股市開了戶頭,在銀行有了賬戶。美國這個地方就是這樣,這些商業上的關係能非常有效的幫助瑞安建立起自己在紐約的存在基礎。
有了這些基礎之後,瑞安就開始尋找放空史密斯鐵路公司的機會。然而瑞安失望了,在他出手之前,已經有人敢在前面這麼幹了。那些專門吃這路的金融公司的辦事人員用一種看“老帽”的眼神看著瑞安。不過基於基本的商業禮儀,這些人的語氣倒也算是客氣。“瑞安先生,所有在聖保羅與明尼阿波利斯的上市公司的股票都被拋售一空。您要是能再早一個月,大概還是有很大賺錢機會的。”
瑞安並不在乎這個,這本來就是摟草打兔子的事情,他的目標與其說來這裡賺錢,還不如說來這裡混個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