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英文的演講,讓中國人民放心,所有中國人民都享受憲法的保護,享有憲法賦予的權力。
祁睿雖然非常想親自帶部隊去迎接自己的父親,但是他發現自己沒有這個權力。雖然他自己就是教育培訓軍官的負責人,但是他卻沒有權力以個人的想法去調動任何一個人的部隊。包括他的警衛員,任何警衛員職權之外的工作,祁睿都不能命令警衛員去做。
在光復軍的組織裡面,警衛員直接歸保衛部門管理,警衛員本人並不受祁睿或者任何軍官管理。每週,警衛員還要回保衛部門報道,接受培訓。他們的培訓內容甚至連軍官都不知道。
想到這些,祁睿並沒有去拿警衛員撒氣的想法,更沒有去改變整個制度的衝動,他只能左手拿著筆抓緊寫他本來就在計劃中的培訓工作中的文字工作。
祁睿不是左撇子,之所以用左手,是因為他在十五歲的時候見他老爹可以雙手熟練寫字。祁睿也這麼幹了,才發現自己的左手拿起筆來什麼都寫不下。正在心裡不爽的時候,他老爹韋澤哈哈一笑,拍著祁睿的肩膀說道:“靠訓練就能掌握左手熟練寫字的能力。如果你真的羨慕我,那就從現在練起來吧。你十五歲的時候當然可以說,要是我五歲的時候就開始練習左手寫字,那現在就能寫的很好。我不希望你到了二十五歲的時候說,要是我十五歲的時候就開始練習左手寫字,現在就能寫的很好。”
現在祁睿已經28歲了,他對於左手的應用和右手相差無幾。他雖然因為沒能為親自迎接老爹而遺憾,卻又不知道見到老爹之後該說些什麼。向老爹講述,祁睿並沒有讓老爹失望?或者說祁睿覺得自己已經有能力和老爹比肩?不管祁睿怎麼想,他都發現自己其實距離老爹韋澤好像差的很遠很遠。
第384章 一些暗流(七)
卡車車隊在一條道路上行進,1890年的路面,韋澤也真的不想再說啥了。至少部隊為了能夠更快速的運輸兵力,的確有嘗試著去建設路面。所以這條路至少有一半左右是用一些土質的玩意鋪設過,總不至於顛簸到無法忍受。
車隊快抵達舊金山的時候,所有同行的人都露出了笑容。韋澤也覺得如釋重負,卻沒有感覺高興的樣子。在韋澤原本的時空裡面,美國西海岸有一條鐵路。這條鐵路修建的時候,死了以萬來計算的華工。從十幾萬到幾十萬,各種說法都有。雖然具體數字韋澤也不知道,不過現在美國西海岸並沒有歷史上的鐵路,可見華工對於美國西海岸開發的貢獻。
當然,民朝也開始派遣鐵路工程師開始實地勘測,並且利用繳獲的美國鐵路勘測資料。至少北美戰區給韋澤的彙報中,大家相信到了1891年年底,就可以建成一條從南到北的鐵路。讓軍隊在西海岸的調動變得輕鬆許多。
雖然韋澤至少這些都該交給下面專門負責的同志去管,但是他腦子裡面依舊盤算著各種規劃。在這些大規劃方面,韋澤一直很有信心,畢竟在21世紀的時候韋澤知道美國基礎建設的規模。
後來韋澤自己也覺得自己這麼搞不合適,必須得給那幫負責建設的同志以自己考慮的空間。至於韋澤的看法,大可等聽彙報的時候再表達麼。
因為一時沒辦法扭轉思路,韋澤就把念頭轉換到了對自己的讚美之上。現在他所處的世界裡面,沒人知道韋澤到底挽救了多少中國人。從1855年韋澤南下佔據廣東之後,整個東南沿海的人力就得到了有效利用。隨著中國奪回了婆羅洲,到海外的移民全部在政府主導下有序的前往那些地區。中國在南海快速擴張地盤,呂宋、以及韋澤時代的印尼等地,都落入中國手中。即便是到北美的中國人,也到了加拿大等地。沒人會萬里迢迢的跑去美國當苦工。
這種孤獨的自我讚美讓韋澤一時生出種惆悵的感覺,現在中華民朝上到頂層下到百姓,都在接受了教育,接觸了科技進步帶來的技術和裝置之後感覺很震動。但是這種震動是那種對自己人表現出來的創造力與理解力的震動,而並非是對那些原本中國普通人根本沒概念的外國的莫名的震動。
其實滿清在即將毀滅之前,才格外的吆喝著泱泱大國。在滿清一朝,普通人民根本沒有建立起現代國家的意識。然而韋澤這一路經過了那麼多的中國新的聚居點,那些中國人民高喊“皇帝萬歲”的時候的確發自內心,而這些人民跟著韋澤一起高喊“祖國萬歲”的時候,韋澤看得出,每個人的自豪乃至歸屬感也絕非虛妄。
中國人很習慣把國家的強大歸功於強有力的領袖,韋澤並不認為自己有能力改變這種想法,而且某種意義上這種想法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