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碰撞。沒想到在家談起政治問題,韋澤倒是如此敏銳,竟然能直指核心關鍵。其實祁紅意本不想說的這麼直白的。至少她原本想慢慢的勸說韋澤對皇權神聖性有所維護。
韋澤把話挑明到這個地步,祁紅意覺得輕鬆的同時,也覺得想說服韋澤的難度會非常的大。不過祁紅意不是知難而退的個性,再難她也不會輕易退讓。話挑明瞭也有好處,至少能少費不少力氣。祁紅意答道:“都督,你以後定然是要當皇帝的人,若是你現在對皇帝如此冷嘲熱諷,以後卻準備怎麼辦?那時候《剝龍皮》這出戏還要不要演?”
對於自家老婆的態度,韋澤也沒有退讓的打算,他正色說道:“且不說以後我要不要當皇帝,就算是當了皇帝,家天下的封建皇帝與作為一個職位稱號的皇帝也根本是兩碼事。”
見到丈夫板起臉,祁紅意也板著臉問道:“怎麼講?”
韋澤談論政治問題,特別是談論這等理論問題的時候素來嚴肅,也不管他老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他認真的說道:“家天下,就是說理論上這個國家的存在意義是要維持皇室,皇權的存在。這是一種制度。職位皇帝,則是新的工業制度執行需要一個最高領導者,這個領導者叫皇帝也好,叫主席也罷。這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整個體制的一部分。職位稱號的皇帝是這個體制的一部分,首先有了這個體制,然後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