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府倒是沒什麼反應,儒林的奎章閣對此反應不小。李鴻章開會的時候,講述了他接觸的那些儒林人士的態度。等李鴻章說完之後,袁慰亭皺著眉頭問道:“李局長,你是說這些人在意的不是我們開始在高麗行使司法權,而是認為我們這些行動不夠狠辣,不符合儒家的理念?”
袁慰亭好歹還有點家傳,王士珍則根本不懂儒家那套到底是怎麼一碼事。所以王士珍的問題更直白,“李局長,高麗那邊真的不在乎我們這麼幹麼?”
李鴻章解釋道:“在乎當然是在乎的,不過這儒生考慮問題的方式和我們大大不同。我一句話,韋澤陛下的命令在高麗一樣有用,他們就不敢從權力上和我爭辯。你們這幾個月來反覆去找高麗各個衙門,要求他們解決盜匪問題。他們也自治自己根本沒有著手解決,理虧的心思也是有的。”
這個回答倒是夠清楚,只是清楚的是事實,王士珍還是沒辦法想象高麗人到底有什麼意見。李鴻章沒有玩封建時代那種讓下屬猜的把戲,他給袁慰亭與王士珍上了一節有關封建制度的小課。
民朝的法律體系決定了司法體系本身不受行政干涉,就算是韋澤本人也在法律之下。韋澤是依法獲得了絕對權力,理論上只要人大能夠透過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