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德高望重的前輩過來,就是想讓三位前輩負起責任,鐵路公安、鐵路檢察院、鐵路法院,這三個職務還請三位自己各選一個。”
見袁慰亭居然搞起了硬性攤派,三位高麗大人物終於有些不安起來。魚允中說道:“袁書記,這麼做不合適吧?”
“三位是不想出任這三個職務嘍?”袁慰亭的話直指核心。
三人都是一愣,袁慰亭這莽撞小子說話倒是有點厲害,他的態度更是強硬。互相交換了一下目光,金允植開口問道:“若是我們不想出任這三個職務的話,袁書記又準備怎麼做?”
袁世凱帶著毫不妥協的微笑對三人說道:“若是三位德高望重的前輩不願意出任這三個職務,我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找咱們鐵路系統裡頭其他高麗賢者出任。若是鐵路系統裡頭的高麗賢者都不肯出來任職,那說不得,我們就只能推舉我們中國的人員來出任這三個職務。而且一旦選出之後,我將向皇帝陛下寫個報告,請皇帝陛下透過詔令的形式確定人選。”
聽了這話,金允植、魚允中、金弘集三人的臉色就變得更加不好看起來。一個小小的高麗鐵路與電報總公司黨委書記,居然試圖用皇帝韋澤的名義來對高麗施壓影響。金允植、魚允中、金弘集三人都在南京鐵道學院上學,他們知道鐵路雖然很強大,在中國也根本不是什麼決定國家政策的部門。
金弘集帶著不爽的表情,用嘲諷的語氣說道:“沒想到袁書記你還能上達天聽呢。”
聽著這話,袁世凱爽朗一笑,“哈哈,三位雖然在中國待了幾年,可是對中國的政治卻是完全沒了解啊。這件事不是能否上達天聽的事情,我國制度的核心理念就是推動生產力發展,生產力發展又要和社會制度相配合。不管是皇帝陛下還是黨政軍都認同這種理念,我作為光復黨的黨員,自然也要認同黨的綱領。建立鐵路公、檢、法,本身就是基於這種理念而產生的制度方法,我袁慰亭可不是以我個人名義請求皇帝陛下給我以支援,而是我國的制度支援我的這種做法。我這麼講,不知道三位可否明白?”
袁慰亭說的如此清楚明白,如果是民朝有一定級別的官員,或者是光復黨有一定資歷的黨員,那是一定明白的。不過高麗的名流卻無法明白,金允植、魚允中、金弘集三人即便是高麗比較優秀的人物,他們只達到了似懂非懂的程度。也不能怪這三人落後,封建制度從不會考慮封建權力之外的核心。光復黨三十年來始終致力於推動工業發展,現在又開始推動資本營運的發展。搞這些的目的都是要促進生產力發展。袁慰亭的報告不是上達天聽,若是袁慰亭完不成該乾的工作,上頭就不會放過他。在袁慰亭在工作程序當中需要得到支援的時候,上頭當然不會坐視不理。
既然袁慰亭態度如此強硬,,金允植、魚允中、金弘集三人也沒有立刻妥協的意思,這談話也就到此為止了。金允植問道:“我等在思量一下,袁書記可否寬限幾天?”
袁慰亭爽快的答道:“頂多三天,若是三天內得不到三位的答覆,我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另請高明瞭。”
送走了三人之後,袁慰亭立刻就去火車站迎接高麗鐵路工會的代表。這些工會代表們都是高麗人,在袁慰亭到高麗各車站去巡視的時候,這幫人都知道了袁慰亭是現在高麗鐵路與電報總公司的大人物。即便是對他不熟悉,見到袁慰亭書記親自來接,代表們也受寵若驚的鞠躬問好。
每個大站都來了兩名工會代表,普通的小站來了一名工會代表。位於漢城郊外的鐵道與電報總公司總部是個鋼筋水泥的六層建築,在整個高麗也算是極為出名的大建築。不少工會代表都是第一次來,遠遠看到這幢建築之後就被這恢弘的氣勢給震懾住了。走進了寬敞的中央大廳,看到中央大廳裡面從三樓垂下來的巨大水晶玻璃吊燈,這幫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工會代表們都傻了眼。他們從沒想到世上還能有如一棵大樹辦高大的奢華裝飾,沿著環形中央階梯拾級而上,光滑的水磨石臺階,鋥亮的帶造型的不鏽鋼欄杆,打磨的細緻的胡桃木樓梯扶手,讓那幫覺得各個火車站嶄新的兩層樓房就很不錯的工會代表大氣都不敢出。
會議在總公司大會議室裡面召開,,站在講臺上用銳利的目光掃視了下面這群高麗工會代表之後,袁慰亭用不怎麼流利的高麗話大聲說道:“大傢伙應該知道誰該給你們發薪水吧?有沒有不知道的?”
這些高麗工會代表還真沒人不知道,鐵路和電報公司發餉是採取排隊制度,根據工作的忙碌情況由中國的站長、副站長、會計們親自發放。最初這麼做的原因是高麗工頭會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