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味道。
看出了車站人員的為難,袁慰亭大聲說道:“高麗鐵路與電報公司乃是國有企業,我們在高麗也是要上朝堂的。而且我們的執法範圍也沒有那麼大,只是在車站、電報局、鐵路沿線而已。大家不用怕,這是很正常的要求,協商之後應該能夠透過。”
被當地人不斷的偷盜行為搞到怒火中燒的鐵路負責人們覺得這說法甚為有理,他們也應道:“那就好!我們就幹了!”
一路走,一路調研,一路鼓動宣傳。到了平壤站,前來迎接的是平壤戰貨站科科長王士珍。現在政府各個部門都大量招收接受過教育的年輕人,大家都是初來乍到,那性子都偏於浮躁。王士珍看上去和袁慰亭年紀差不多,那種從容不迫的舉動根本不像是他這個年紀的人。而且袁慰亭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東西,那是年輕時候經歷過艱苦才可能有的感覺。執著,認真,堅定,若是沒有這些品質,是很難從那種巨大的壓力下掙脫出來。
在講述未來工作的時候,王士珍既沒有那種“早就該如此”的激動,也沒有那種不關己事的慵懶。袁慰亭感覺王士珍聽進去了,還有自己的想法。會議結束後鐵路按照習慣開始爽快的喝酒,王士珍雖然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