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制度的差異。如果你們真的想和我們合作,就請學著用我們考慮問題的角度看問題。而不要光用你們的視角看問題。”
很明顯,韋坤的話大有明珠投暗的意思。義大利團隊裡面人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理解韋坤到底在說什麼。韋坤別開了視線,在屋子其他地方掃了掃。然後她就看到了東非行政區的年輕幹部們用些輕蔑的視線看著義大利人。
這種公然的輕蔑不合適,韋坤很清楚這點,不過韋坤也不想再吹毛求疵了。無論如何,民朝培養出來的年輕幹部們從小讀民朝的書,學習皇帝韋澤同志主導編撰的道理。雖然韋澤很謙虛的用**或者馬克思主義來包裝,並不以他自己的名字冠名。
等這些年輕人終於有機會大展拳腳的時候,大家也批評韋澤提出的理論和看法是不是好執行,是不是真的那麼好,但是好歹這些人都有相應的培訓。也知道自己要為國家效忠,為人民服務。脫離了這麼的圈子,韋坤只覺得外國大概都是毒蛇猛獸。就如這群沆瀣一氣的義大利人,居然玩起了賣人頭的把戲。他們希望和韋坤達成一致,韋坤只接收這些人提供的義大利勞工。然後和韋坤瓜分從勞工那邊賺來的‘利差’。畢竟韋坤這邊留給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