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
大家看看譚之川,又看看武恩,心中各有念頭,是譚捷到底會傳給誰?譚之川一直低著頭,看來他對自己已經失去了信心。武恩偷偷的看了他一眼,見他如此,心裡只覺不好受。
譚捷接著道:“以我的功力,配起此劍來,也是不行。”師兄弟是一疑,師父武功如此之高,也不能配用此劍,那誰還能有這個資格?一時疑雲大起。
譚捷接著講的話,頓時把眾人的疑團都解開了。也知道他其實在一年之前,就想好了把掌門之位傳給誰了。
只聽譚捷道:“幸虧我當年吃了雪峰草。這雪峰草是陽氣極品,吃了它,體內會有一股暖氣,剋制冰水劍的寒氣,以至身體不受冰水劍的侵蝕。這雪峰草是寒氣的剋星,所以只有吃了雪峰草的人,才有資格配用此劍,才是冰水門的掌。”說著又不免咳嗽幾聲,精神已漸漸開始頹廢下去。
真相終於大白,兄弟們嘀咕著:“原來師父要把掌門傳給武恩。”此時賴皮精的話又在譚之川的耳中響起:“恐怕這冰水門的掌門之位,也不會傳給你吧!”他心想:“這裡只有武恩吃過雪峰草,掌門之位不傳他,還能傳誰?”抬頭狠狠得瞪了眼武恩,雖然已是知道結果的結果,可譚之川還是無法相信事實。武恩見此心裡是一怔,也意識到幾許:“只有我吃過雪峰草,師父真得要傳給我?”
廳上的每一個人,心裡都非常清楚。譚荻芬望了一眼武恩,武恩轉而譚之川。見他的眼神太嚇人了,當下縮回了頭,不敢再看。眾師兄弟們紛紛議論起來。
譚捷咳嗽了一聲,廳下頓時恢復了平靜。只聽他道:“我不行了,這冰水門的掌門,我將傳於……。”話語未必,武恩馬上上前一步,打斷他的話道:“師父,此事關係重大,還請師父要考慮清楚。”
譚捷趕忙道:“此事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這掌門之位只有你做最合適。”武恩道:“我做不了,我沒有這個能力做掌門。”譚捷又接道:“你不用再說,我決定的事情,不會再改變。”說完手一掄劍花,叫道:“接劍。”於是將冰水劍扔了過去。
武恩沒有辦法,只好順勢用右手一接,接住了冰水劍。冰水劍果真寒氣逼人,握在手中便感到有一股寒流湧入心田,而後擴散到全身。那劍的全身,還源源不斷的冒著寒氣。
武恩開始不適應,只覺冰凍全身的感覺。只片刻功夫,自身散發出的暖流,與寒流融為一體,全身頓時舒適無比。
眾人一開始見他痛苦的表情,都為他擔心,只覺這冰水劍太過霸氣。可此時見他似乎沒事,才又知道,只有吃了雪峰草的人,才能剋制冰水寒毒。
譚捷摸著鬍子微微笑了笑。武恩握著劍,這突如的改變,連他都不適應,只愣在那兒。師兄弟們回過神來,都擠了上去,替他高興,擁護新掌門。武恩瞧了一眼譚之川,只見他冒著冷汗,根根青筋崩出,臉色極為難看。譚之川向上一瞥,雙眼充滿委屈和不服,透露出仇恨的眼光。
武恩看了,心裡是一酸,忙道:“師父。”這兩個字叫的字正嗆圓,眾師兄弟一愣,都停止了講話。譚捷望著武恩,兩人對望片刻。而後武恩道:“師父,這掌門我做不了。”譚捷聽了,臉頓一沉,道:“為什麼做不了?是做不了,還是不想做?”武恩也毫不隱瞞地道:“是不想做,我不想做這個掌門!”
譚捷聽了,怒火頓時上湧,道:“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武恩雙膝一伸,跪了下來。雙手高舉冰水劍,低著頭道:“我不想做這個掌門,我不想做這個掌門!”話講得即有力度又清楚。譚捷氣得說不出話來,只道:“你……”而後血氣上湧,噴出一口血來,隨即便仰頭倒去。
第四章 喜事驚浮未定 仇恨如雷驟至
喜事驚浮未定仇恨如雷驟至
第四章
譚之川見此馬上上前扶住了譚捷。武恩忙上前道:“師父,怎麼樣了?”譚之川一把將武恩推開,扶著譚捷到了床上。師兄弟們都擠了進去。武恩是一愣,而後也趕了進去。
過了片刻,譚捷只咳嗽了幾聲,醒了過來。一開口便道:“阿武……你過來。”武恩答應了一聲,走了過去,扶在床邊。譚之川見此,心裡勝為不好受,把頭轉了過去。譚捷一把便握住武恩的手。武恩也忍不住淚水,道:“師父,是我害了你,是我把你氣成這樣。”譚捷搖搖頭,道:“我早就知道有這一天,如今我只有一事放不下,你一定要答應師父。”
武恩知道譚捷講得是掌門之事,心裡愣得看了一眼譚之川。譚捷心中也知,武恩不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