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叫雪鳳,那我們兩家定下的不就是龍鳳親嗎?”說著三人都哈哈的笑了。
譚之川還在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只到他喝完整壺酒,眾人才注意到他。巢賀敏道:“之川,別再喝了,不然就會醉的。”武恩也道:“是啊,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雖然高興,也不能傷了身體。”
外面的雪開始有點大了起來,可樓裡卻是熱鬧非凡,夥計都快忙不過來。譚之川突然一口氣上湧,道:“阿武,自從你當上掌門,我們已經好久沒有來雪鳳樓比過劍。不知你的劍法神到什麼地步了,我還能不能接的住你幾招?”
武恩正欲回答,譚之川又道:“今天是好日子,不如我們就再比試一下。”巢賀敏道:“外面下著大雪,你們都當了父親了,不要再孩子氣了。這劍就不用比了。”見這幾天,譚之川的表情都是不對勁,最明白他的人就是巢賀敏了。因為他的枕邊人,常常會聽到一些譚之川的心裡話,怕他們會出事,便竭力阻攔。
譚荻芬也道:“是啊,大嫂說的在理。”譚之川按著桌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說道:“沒事,我們只是比試一下,不會有事的。”雙腿一蹬,踏著橫欄,一頭摘進白雪紛飛的空中。轉了幾個圈,落在了雪地,擺開了架式。武恩也是心頭一熱,大叫:“好!就跟之川玩玩。”說著也踏著飛了出去。譚荻芬想攔,可是武恩已經飛了出去,攔也攔不住了。由於雪龍劍法中,騰空技巧很多,這時武恩便耍了起來,落到了地面。兩人擺開陣勢。眾人見大雪天還有人比試,都紛紛擠到圍欄上觀看。一下子,客人都擠到了窗外。小二閒著沒事,也晃了晃桌布,往背上一耍,擠到了橫欄上。
由於雪很大,譚之川的劍全都是雪花,身上也沾滿了白雪。口中還有些醉意,喝著白氣,眼睛狠狠的盯著阿武。由於冰水劍純結無瑕,不沾汙物,有如出水芙蓉一樣,沒有沾到一朵雪花。而在雪地之上閃爍著晶瑩的白光,特別的耀眼。想到這裡,譚之川更加憤怒。
武恩以為他只是用心對待,便也沒有太在意,自己卻是以笑相對。譚之川見了,以為武恩輕視自己,怒氣上湧,自己首開了第一招。譚之川用手腕輕輕一撇,沾在劍上的白雪便浮在空中。而後猛一劍橫掃出去,浮在空中的雪花,便順勢向武恩飛了過去。來勢之快,讓人只是一驚。
只一眨眼,雪花便已在眼前。武恩只用劍及手臂一橫格,擋住了這招。譚之川全身只一抖動,雪花便往四周散了開去。右手一伸,一劍刺向武恩的胸部。武恩剛回過神來,譚之川已在眼前,正一劍向自己刺了過來。
武恩心裡微一驚,並順勢一個空翻,把劍向上踢開。譚之川的劍便向上一揚,腹部露出一個很大的空缺,正好被武恩捕捉到。
武恩再踢開劍的同時,又起一腳,猛往譚之川的腹部踢去。兩人距離不過幾寸,眼見這一腳就要正中譚之川的腹部。還好譚之川功夫也算精湛,也是一個空翻,躲開了這一腳。
武恩接著猛一揮冰水劍,冰水劍透露出來的寒氣,夾著雪花,頓時把眼前的飛雪凝成一塊,猛向譚之川飛了過去。譚之川雙腿一伸,身體向前一躺,就像蜈蚣一樣,橫躺在空中。身體在半空中旋轉,數劍齊發,只逼武恩。雪花也正好從他背上擦過。
圍觀的人看得入迷了,都叫喊著,並鼓掌為他們助勁。可巢賀敏和譚荻芬心裡卻一刻也放心不下,只怕他們會誤傷對方。雖然只過了幾招,但可以看出,兩人決非普通的比試,和往常切磋武藝的場面,簡直不能一概而論。這樣一來,心裡就更加著急了。
只見譚之川的劍正向自己的腹部旋轉而來,一時想不起要用什麼招來抵抗,身體只不住的往後退。可譚之川的衝勁實在太大,只後退根本來不及,只有出劍左右的抵抗來招。可萬想不到,譚之川這招來勢如此之快,光擋很難化解。
武恩腦中閃過一招,於是雙腿一立定,而後一蹬,飛了起來,從劍鋒踏過,經過他背部,只站在了他的身後。譚之川身體一回旋,而後旋轉不斷。兩腿一刻不停的收縮,只向武恩的面部踢去。
武恩又被迫往後退,可動作一慢一失手,臉上被踢中了一下,頓時在臉上留下了一塊青瘢。看來這一腳力度非常之重。武恩雖被踢中一腳,可臨危不亂,猛起右腳正中譚之川的胸口,再起左腳往下一踢。
譚之川的身體只向雪地重重的摔去。可譚之川也是眼明手快,招數變化極快,順勢一空翻,半跪在地上,馬上又站了起來。
武恩也是現學現賣,使出剛才譚之川剛用過的一招“旋轉飛劍”,猛攻譚之川腹部。這一招是譚之川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