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雪龍只覺心慌意亂,漸漸退後,彈指簫魂劍只在他的身後暴動。
武雪龍猛一揮手,插在地上的冰水劍,便回到了手中。武雪龍拼盡全力的揮舞著冰水劍,抵擋著。可是蕭開元的速度實在太快,武雪龍只能守不能攻,落在了下風。看來,只能採取冰牆戰術了。
武雪龍揮劍在胸前揮舞,眼前的空氣馬上便形成了一道冰牆。一層薄薄的冰牆,在彈指簫魂劍的強大指力的攻擊下,竟然嘩啦一下,破碎了。武雪龍身上一時受了幾處重彈,只退後幾步。可簫聲未斷,彈指簫魂劍就不能停。武雪龍只有再起冰牆。可冰牆剛起,又馬上破裂了。武雪龍身上又受了幾處傷,但看上去不重,看來,蕭開元還未盡全力。
武雪龍只能守不能攻,蕭開元正想破他的冰牆。只聽蕭玉簫喊道:“師父,別傷他性命!”蕭開元只望了一眼蕭玉簫,眾人也不由的望著他。其實,蕭開元從頭到尾,都無心傷武雪龍的性命,只不過今天不打敗武雪龍,他的彈指簫魂劍,怎能在江湖上立足?想到這,又繼續吹著。由於經蕭玉簫這麼一耽擱,武雪龍已有足夠的時間,立起了一座厚的冰牆。
蕭開元的彈指簫魂劍,不停的打在冰牆之上,剝落陣陣冰塊,並四處飛散。冰牆越積越厚,又一層一層的被剝落,雙方陷入了相持階斷。武雪龍身受重傷,若只這樣僵持下去,那也不是辦法。現下冰牆已有足夠厚,暫時能抵擋一陣。只見他還劍入鞘,縛在背上,雙掌推著冰牆,只逼蕭開元。
蕭開元使勁的吹著簫,眼見冰牆越來越近,只不住的往後退。彈指簫魂劍更加猛烈的剝落冰牆,可冰牆已有一定的厚度,一時間難以攻破。蕭開元心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而後身體躍出數步,雙腳忽的一立定,全身一揚,加快速度吹了起來。
此時,冰牆立在空中,不能前進。武雪龍在後面推著,只聽著雜亂的簫聲。眾人此時也開始心慌意亂起來,又重新堵住了耳朵。
乾隆功力最弱,頂不住簫聲的刺激,只在地上打滾,慘叫著。而後孫邊兩人和書童也相繼倒下。最後左壽延和陶悠悠兩人也倒下去了。只剩下蕭玉簫一人。只見他也頂不住了,狂甩著身體大喊:“師父,徒兒支援不住了!”接著,便跪倒在了地上。
蕭開元和武雪龍聽到喊聲,一齊斜眼一看,頓時驚呆。原來,兩人只顧對抗,竟忘了身旁還有他人,見自己親人朋友倒在地上,兩人的心都為之一酸。此時,正鬥到酣處,若是誰突然收手,必然會中內傷而死。兩人也不顧一切的拼了全力。
蕭開元猛得吹出一口氣,武雪龍氣運雙掌,同時打在了冰牆之上。只聽嘩啦一聲巨響,整塊冰牆頓時爆裂,爆裂產生的震動波,將武雪龍只震飛出去,蕭開元只退後數步,簫只脫手而去,飛到了一邊。武雪龍只飛出丈許,而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馬上站了起來,只噴出一口血來。剎那間,四周寂靜無聲,只有勁風撥動著花草樹木,剝落的冰塊,掉落一地,已經成了水。在地上掙扎的眾人,也漸漸甦醒過來,只覺全身泛力。
武雪龍只微笑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不然,我這條命早就沒了,前輩的武功果然厲害,晚輩服了。”蕭開元心道:“雖然自己起初有心相讓,可到後來,已經使出了全力。這小子受傷如此之重,竟然還能笑出聲來,他的內功也不簡單。若是再過幾年,自己未必再是他對手。想不到二十年的時間,江湖已經人才輩出。”現下道:“年輕人承讓了,若是下次有緣,咱們再見。”而後手一揮,簫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上。他只走到蕭玉簫的身邊,道:“簫兒,你沒事吧?”此時,蕭玉簫已經恢復了許多,只扶起書童道:“師父,我們沒事。”蕭開元道:“那好,我們走。”三人便騰空而去。
武雪龍蹣跚的走到眾人身邊,他們此時已經好了許多。陶悠悠見武雪龍臉色憔悴,嘴角和衣服上還留有血跡,心中非常緊張。便道:“龍哥,你怎麼樣了?”武雪龍搖了搖頭,而後盤膝坐定,打坐療傷起來。
剛才驚天動地的大戰,把眾人都嚇壞了。左壽延也算得滿清第一高手,可在這些人面前,卻只有看戲的份。此時心中仍是驚恐未定,也都坐在地上休息。乾隆身為大清的皇帝,此時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也和其餘人一起,坐在了地上。
大約一柱香時間,武雪龍的內傷便已恢復過來。陶悠悠見了,剛才擔心的哀容,馬上轉喜過來。乾隆此時已知道武雪龍的身份,也知他是自己的隱患,可他三番兩次的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幾人來到山裡一座普通的亭中休息,這亭看來已經建立很久,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