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再說什麼,好幾個人應聲附和。
“是,王妃。”
“都回去吧,別驚動爺了,否則有你們受的。”
昭陽王妃鳳瑤現在冷靜了下來,她不能再鬧,一鬧指不定那阮靜月便成了昭陽王府的正妃,而她成了下堂婦,所以女人這種時候一定要大度,不大度死得更快。
等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鳳瑤氣得臉都扭曲了,一直隨侍的丫鬟上前給她捏肩:“王妃,奴婢給你捏捏吧。”
“嗯,”鳳瑤沒有說話,閉上眼睛靠在靠墊上。
想著先前阮靜月說的事,阮靜月說是姬海菱給她下的藥,其實她倒認為不太像,姬海菱那個女人,在太后的慈安宮裡如何得手,除非是宮中的人動了手腳,是誰?
皇上嗎?因為他不想娶,所以便下藥設計她們家的王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鳳瑤淡淡的想著,看來沒事的時候要提醒一下王爺,別讓他得意而忘了形,至於阮靜月那個小賤人,她不怕她長得美,王爺對人的新鮮勁,從來只有幾天,等過了這幾天她再來計較她。
昭陽王妃的另一座院子裡,阮靜月便是被安置在這裡的。
她坐在房間裡,一直沒說話,小溪陪在一邊,其她人都退了下去。
看主子獨坐在榻上,雙手抱著膝蓋,十分的淒涼,小溪不由得心疼,輕喚了一聲:“公主,別想了。”
阮靜月什麼都沒說,她的腦海裡一直響著夜凌楓的話。
水性揚花,水性揚花。
她阮靜月一直潔身自愛,怎麼水性揚花了,她只是愛慕他,難道便要受他這般汙辱嗎?不,夜凌楓,你不該如此對我,阮靜月哭得悽慘不已,小丫鬟們也不敢勸她。
昭陽王鳳染翊和靜月公主的事很快便在京城傳遍了。
北魯很多人替這位天下第一美人惋惜,竟然被昭陽王染指了,誰不知道這昭陽王夜染翊仍是個花花公子,王府上美人多如過江之卿,再美的女人進昭陽王府也就三五日的新鮮勁,靜月公主一朵鮮花就這麼白白的便宜了昭陽王。
不過眼下生米已成熟飯,不管別人如何扼腕嘆息,那靜月公主是昭陽王側妃是無需置疑的事情。
眼下靜月公主正住在昭陽王府,只等她稟報了南翎國的皇上,兩個人擇日完婚。
外面議論得熱火潮天的,但昭陽王府卻很安靜。
王妃鳳瑤命令了下去,不準任何人打擾到阮靜月,所以阮靜月只待在自已的院子裡,並沒有出來見人。
姬府。
海菱一覺睡到自然醒,對於外面的事也是不知的。
不過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侍梅等人臉上皆有笑意,不由得奇怪的問:“怎麼了,一個個的臉上笑開了花?”
撫月一向是個快嘴的,一聽海菱問,也不管侍梅朝她擠眼,只顧著稟報。
“京城裡說翻了天,都在說那靜月公主和昭陽王爺的事,說她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昭陽王府的美人多如過江之卿,實實的辱沒了靜月公主。”
撫月的話一落,海菱沒說話,說實在的,站在女人的角度,她很同情靜月公主,花容月貌的女子竟然被下藥和昭陽王搞到了一起,不過從另外一方面說,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如若那阮靜月不是屑想夜凌楓,夜進清乾宮,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有一個,她當初自傷自身,不就是為了進宮,近水樓臺先得月嗎?結果月沒得到,倒是得到了這麼一個大爛菜。
“算了,不說她了,一說便心情不好。”
海菱想到了昨晚阮靜月的指證,心情便無端的厭煩起來。
撫月一看,知道自已惹禍了,難怪侍梅姐姐朝她擠眼,原來是怕小姐煩啊,忍不住抬眼望向侍梅,侍梅瞪了她一眼,然後走過去侍候海菱。
“小姐起來吧,起來吃點東西。”
“嗯,”海菱點頭,起床盥洗,不再理會別的事,倒是關心沈若軒在寧南候府的事情。
“寧南候府那邊沒什麼事吧?”
“沒事,沈若軒派人送信過來,說一切都安好,那寧南候世子夫人現在精神不錯,那裡一切有他在呢?小姐別擔心。”
“我不擔心,沈若軒是什麼人?在他手上若是再出事,只怕這天下的大夫都喝西北風了。”
如此一說,屋子裡的氣氛好多了,大家都笑了起來。
海菱收拾妥當了,便領著侍梅幾個出了房間,一出門便看到迎面而來的姬紹成,姬紹成的臉上同樣罩著喜氣,海菱以為他也是因為今兒個京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