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麼救我?”
“我叫堯臣,堯玉生是我爹,他和血魔前輩是至交,所以吩咐我去救你。”
“謝謝你,不知堯伯父現在何處?”
“他正在書房,你跟我去見他吧,他知道你醒來一定很高興。”
晨嗪著堯臣來到一間不太的的書房,裡面站著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晨嗪知道這人一定就是堯玉生了。他走到堯玉生面前,對他行了一禮,說:“堯伯父,多謝您的救命之恩。”
堯玉生趕緊扶住晨嗪,柔聲說:“我和你父親是八拜之交,他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何必這麼客氣呢。”
“是,堯伯父。”
“你是傷已經好多了吧?”
“已經沒什麼事了。”
“那就好,不知這傳聞是不是真的?”
“小侄純屬被奸人陷害,根本沒有此事。”晨嗪想了想,就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堯玉生,在他看來,現在只有他可以幫助自己了。
堯玉生聽完晨嗪說話,臉色微微一變,沉默了一會,終於開口說:“真沒想到天宮還有這麼厲害的人。”
“小侄也是想不明白,在天宮有誰可以把掌門打成重傷,而且竟然不是另外九位尊人。”
堯玉生想了想,搖了搖頭,對晨嗪說:“當日在樹林中,不是還有一位尊人沒有現身嗎?”
“不可能的,師父絕對不會是黑衣人的,他只是念及舊情,不忍和動手罷了。而且師父他老人家善於用劍,而當日那個黑衣人只是徒手把掌門給打傷的 。”
“也許不是他。如果他是用劍把傾天真人重傷的話還有可能,只是普天之下,又有幾個可以把傾天真人打成重傷呢?”
“堯伯父,那個黑衣人的武功雖然很厲害,但是我敢保證,他的身法一定是天下難尋對手。”
“哦,他的身法當真這麼厲害!”
“是的,因為我相信在這個世界上絕沒有人會比我還快,而他恰巧是例外。”
“哦,你自認你的身法真這麼快!”
“是的。”
“那又是誰教你身法的呢?”
“是我師父。”
“既然這樣,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的身*比你還快!”
“不會的,師父絕不會有這麼厲害的。”
“當日那個黑衣人傷你的時候不也是用劍的嗎?也許十年前的那個黑衣人和現在的並不是一個人。”
“不可能的,當日雖然他是用劍傷的我,但我可以感覺的到,他的真氣卻極為強大,遠在我之上!師父是沒有這麼強大的真氣的。”
“唉,其實你的師父也很厲害,甚至於已在傾天真人之上。但他確實是用劍高手,別的武功就應該不行了。不是他,那會是誰呢?天宮中有這樣的高手,傾天真人應該知道啊。”
晨嗪此時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大叫道:“這一定是一個障眼法,那個黑衣人或許並不是天宮的人!”
堯玉生想了想,沉聲說:“普天之下可以徒手把傾天真人打傷的人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誰!?”
“少林的方丈,法真。”
“少林裡不是都是善人嗎,怎麼會做這種事?”
“你別忘了,少林與天宮是有仇的,而且少林的《無上心法》本就是至高無上的內功心法。”
“可是,少林裡的大師都是慈悲為懷啊。”
“什麼慈悲為懷,其實天下的人都一樣,都有邪惡的一面。像‘厲血咒‘這種武功不就是出自少林嗎?”
“難道真的是法真大師?”
“我想多半就是他了。”
“那他又為什麼嫁禍我呢?”
“因為你的武功和心法都很厲害,而天宮裡有沒幾個人知道你會武功,很容易讓人懷疑,況且你身上還有‘厲血咒’的強大真氣。”
“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呢?”
“呵呵,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堯伯父,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吧。”
“現在江湖中流傳的訊息是誰散佈的呢?”
“好像是一個叫做‘祭天’的組織吧。”
“我想,整件事都與這個‘祭天’有著極為重大的關係!”
“哦,為什麼呢?”
“這件事與整個江湖的安危有關,連天宮內都很少有人知道,那他們有怎麼會知道呢?”
“對啊,我想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