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說話:“是很好聽,情風嬈,情風嬈,只為博那麼的一笑。”
“九竹,當年你是怎麼認識白狐的?”青絲問道,她實在是好奇九竹與白狐之事,當年那兩人究竟有什麼樣的緣分,竟能讓白狐以一命換九竹一命。
“當年…… ……”九竹轉眼望著青絲,也只是一眼,又轉過頭去望著遠處,只是這一次他不知道望著哪裡,眼裡沒有焦距,像在回憶:“當年,很窮,我是在雪地裡發現白狐的。那時候它受傷了,留了很多的血。外婆說要把它抓去賣了,那麼那個冬天我們就不用挨凍捱餓。我不依,就哭了。外婆沒辦法,就讓我把白狐抱回去治療。白狐和我很好,它的傷好了之後,常常都會跑出去抓野雞野鴨和野兔回來的。外婆說這隻白狐有靈性,懂的報恩。後來外婆去世了,就剩下白狐一直陪著我。”
九竹說的很慢,說完朝青絲與啟軒齊一笑:“那都是很久的事情了,我們不想。”九竹站了起來,朝那兩個笑眯眯說著,彷彿剛才那一切都不存在般:“我們想其他的辦法,總會有辦法讓青絲復活的,到時候你們去抓兩隻野豬回來,你們不抓回來,我就把後面那隻野熊的手掌剁下來。”九竹繼續威脅著,就似下一秒他真的要過去剁下熊掌。
“你還真一直記著那兩隻野豬啊。”青絲搖頭嘆氣:“不知道哪兩隻野豬會那麼倒黴碰上你。”
九竹竊笑:“你們也可以啊。”他的意思裡把青絲和啟軒齊當成野豬了。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反過身把你抓去烤了?”青絲說道,笑顏嫣然,當真過去抓著九竹。
啟軒齊苦笑地望著兩個又鬥起嘴來的一妖一鬼,絲毫不帶來剛才哀慼的氣氛。其實他們沒忘,只是不想去記住那種哀傷。想要用笑顏去沖淡,話語去遺忘。那兩個人都要開心的,不想讓所有人不開心,所以才會那麼時常地鬥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他突然想起噬魂靈,那個如他當年,帶著滿身腐朽之味的鬼靈。專吃他人魂魄成妖,她會快樂嗎?還是同樣有著不可告人的哀傷。是人都會哀傷,她的生前亦或是痛苦。
那邊一妖一鬼鬧夠了,回頭望著啟軒齊。啟軒齊始終淡笑望著那兩人。突然見那兩人同時回頭看他,馬上收起了笑容。“怎麼了?”他問道。
“我們決定應該去抓一些野味回來,後面那隻熊可是很能吃的,不能讓它餓死吧。”青絲靠近啟軒齊微笑著說道。
“那你進到短笛裡,我們就走。”啟軒齊揉揉青絲的髮絲,笑道。青絲的要求,他永遠都不能拒絕的,只要她想要,他就一定陪著她。
青絲‘恩’了一聲,說了一個好字,整個人就進了短笛之中。啟軒齊淡笑,起身往外走。
九竹望著他妖異的面容吣著一絲淡笑,似乎會閃光芒般。他孥了孥嘴,還是跟在了啟軒齊的身後往山上去。
此刻夕陽西沉,淡染著暈光落在了山上,草木鋪上了橙黃之色。晚霞落在了天邊,別樣的迤儷。
九竹與啟軒齊並肩而行,橙黃之色落在了兩個人的臉上。
“你走慢點。”雖然九竹是與啟軒齊並行,但是還是可以看出好一會九竹就落在了啟軒齊身後,然後整個人又跑上前與他並行,不一會兒又落後,九竹又跑上前去。這樣來來去去了許久,九竹終於怒道。
“再不走快點,天黑了就抓不到野味了。”啟軒齊停下說道。
九竹趁這時趕到啟軒齊的身邊,微喘氣:“那就不用吃了,餓它一頓。”
啟軒齊聞言挑眉望他。眼裡似有疑問。九竹被看的怪異,退了一步問道:“幹嘛。”“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妖,動作這麼的慢。”
九竹像被挑釁般,嚷道:“當然是了。不信我們可以比比。”
“我還是不和你比,免得到時候你輸了,又在我耳邊一直嘮叨著,嗡嗡嗡地叫。”啟軒齊說著又繼續往前走。
九竹聞言他話裡的意思把自己當成了蒼蠅,跟在啟軒齊的身後嘟嚷:“我那是累,走那麼快會累的。再說現在也沒什麼事,你也可以走慢點啊,反正那熊又餓不死,你走那麼快做什麼。”
“我是怕你餓死。”啟軒齊笑道。九竹又開始嘮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停。
“要不我們晚上就住這裡,躺在這裡看星星也不錯。”九竹望著夕陽下沉,突然說道:“抓幾隻野味,邊烤邊看星星。”想想都是美,而且他也很久沒邊看星星邊烤野味。
但是啟軒齊一口否決,不給九竹任何的希望:“不行,想都別想。”
“我們難得出來,太陽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