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個人商量好的,自那個晚上過後的每天,三人幾乎同時出現在他眼前,離開時也是同時走。
上次那個擲骰子游戲玩的一點都不盡性,沒有達到最後的效果,白慕之曾提議過再玩,秦恕一直反對,此事只得做罷。白慕之卻並不死心,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問,誓要再玩一次一樣。
但不管是聊天品茶對奕還是切磋武藝還是乾脆都沉默沒話說,三個人就是你不走我也不走的樣子。
於是秦恕的私人時間很少,他心心念念瓣小兔子,只知道名字叫木沐,一直都沒機會再見著。司徒傲第一天到這時說的那個三天後的約自然也約不成。
挺好,有遺憾有慶幸。
白慕之搖著扇子笑得有幾分穩媚,“小恕恕啊,我們來比試好不好?或者來玩那個擲骰子游戲?”
司徒傲黑著一張臉,“我有事跟你說。”
柳謙風姿如玉,“小恕今天想吃什麼?哥哥給你做?”
秦恕伸了大大的懶腰,“你們都來啦,不錯不錯,都挺準時的。既然來了就坐著喝喝茶聊聊天順便幫我看門,我就不陪你們了,先回屋睡會兒。”
“小恕……”
腳步一頓,秦恕火辣辣的回頭,“誰敢吵我我砍了他!”
眾人無語……
自那夜後,秦恕脾氣突然變得很大,也不知是不是中毒的原因,臉色也明顯沒以前好,搞得幾個人緊緊兮兮的,怕他受傷再有什麼不是,都小心對待著,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當然,他們也想用強的把秦恕抓到身邊親親摸摸一陣逼他說話副他開心點,可看看旁邊站著同樣虎視耽耽的兩個這想法就下去了,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是麼?
一對一的話拼了全力有可能贏,但要是自己做了點什麼另外兩個人看不順眼的事,一對二,那就絕對是找抽。心裡頭再癢癢,也得忍著,堅決不能走那步死棋。便宜別人的事,幹了就是一個蠢字。
精神還得高度集中,時刻提防著另外兩個不要在自己不注意時得了手。最的是,是得絞盡腦汁的想,怎麼樣在三個人都在的情況下見縫插針讓秦恕對自己有興趣主動靠過來……
提防別人那是一般聰明人會做的事,朝主角方向努力讓對方找機會靠過來,才是睿智的人們乾的事兒!
這三隻,都不是吃素的,於是無形的戰場上無形的殺氣更重,任何有形的無形的外物,都可能會是武器,戰狀慘烈……
三人互相揖禮,穩重坐下,談笑品茶。
“聽聞隱龍谷不傳之秘,知天文地理,曉前後五百年,亂世中必是開國良臣,和平時必是輔主宰輔,實讓人心生敬仰。”白慕之搖著扇子,狹長的眼睛眯著笑,像是示好,又像是刺探。
“哪裡。”柳謙輕笑,姿態嫻雅,“我柳家人不入朝堂已久,山野村夫而已。不像七星寨和黑鷹堡,聞名江湖,兩位主人更是以少年英姿縱橫天下,家父曾對兩位的壯舉讚不絕口。”
司徒傲是真的看白慕之不順眼,茶杯往桌上一頓,發出很大的聲響,用鼻子輕哼了下,“柳兄臨仙之姿,博學之廣天下人皆有耳聞,不必在此與我等客氣。只是‘拾翠公子’的雅號,我司徒不敢苟同。”
‘拾翠公子’這個名號,是個禁忌。除了白慕之七星寨裡品階較高的或引為至交好友的人,其它的人皆不知。黑鷹堡隱龍谷會知道完全是因為手上四通八達的訊息網,但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有些事可以知道有些事不可以知道,有些事知道了得裝不知道,有些事不知道得裝知道。白慕之這個號對於柳謙和司徒傲當然不秘密,尤其是現在幾個人都跟著秦恕的情況下。但這話知道是一回事,從嘴巴里邊說出來,味道就不同了。
白慕之扇子一下一下極有規律的搖著,笑得像只狐狸,媚態顯露,“哦?是麼?白某怎麼覺得,司徒堡主對於‘拾翠’之事,興致多多呢?不然為何上感的幫小恕排毒,現在又一步不肯離的跟著小恕呢?”
‘刷’的一聲,將扇子收起,白慕之眼中放光,一臉得意,“你不敢承認就算了,白某行事向來無愧天地,喜歡上男人也沒什麼可恥的。再說,能成為小恕的第一個男人,白某心底甚安呢。”又將扇子開啟,掩了半張臉,只留一對笑得得意的彎彎眉眼露在外面。
“你!”司徒傲拍了桌子,此事他的確耿耿於懷了很久,並且非常後悔若知事情會發展至此,秦恕去黑鷹堡那幾天怎麼就沒要了秦恕!白慕之居然敢說!
柳謙看著箭拔弩張大眼瞪小眼的兩個人,端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