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拒絕,靠著柳謙的大腿,像個慵懶的貓,舒服得真想嘆息。
只是一睜眼,正對他的胸,“你的傷……可還好?”
“無礙。”柳謙撫著他漆黑柔軟的髮絲,“木華的藥還是很好的,調養了這幾日,我們行動上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只是若想痊癒,還需要日子。”
“嗯。”秦恕的聲音有些悶。
“這裡,是白慕之帶我來喝酒的地方。”靜了一會兒,秦恕慢慢說,“慕之他,對我很好。自四年前相識,他就一直對我好,明裡暗裡的護著我,直到現在。起初我只想把他當朋友,相知相惜一生,現在……我想天天都看到他。”
“就像小時候跟哥哥相處一樣?”
“跟哥哥不同。”秦恕偏了頭,“小時候對哥哥是依賴,現在對他……是眷戀。我以為我心裡沒有他,做朋友足矣,而且做朋友的話,會是一輩子,比愛情來得可靠。但現在,我從心底裡希望,能日日和他相伴。”
“小恕跟我說這些,是怕我會再跟他動手?”秦恕不語,柳謙撫著他的背,“小恕能跟我說這些,我很高興。以前的事……小恕即不願想,我也不會拿來當做我們之間的牽絆。小恕心裡一直有我,我知道,我心裡也一直有小恕,小恕現在亦知道了。那麼,我們以後便好好過,至於白慕之……”
秦恕的身子有些緊繃,柳謙輕笑,繼續安撫著他的背,“我本就欣賞他的年少有為,敢作敢當,即使不是因為小恕,我們也會是惺惺相惜的朋友。之前你看到我們‘切磋’心裡會不高興,但你也是男人,應當知道有時候男人之間的感情就是靠一起打架,一起喝酒來的,所以我們日後定會好好相處,小恕不需要為此事太過掛心。”
“既然你跟我說這番話,那麼你在白慕之那裡定也說了類似的話,他必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