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指這個,那麼線索就斷了。”
“也許,郝仁想寫的不是蘇子,又或許他並沒有寫完。”
窗外突然颳起了大風,呼呼聲過,門窗發出沙沙的聲響,桌上的蠟燭也搖曳不安。
段千南遠一遍一遍的臨摹桌上的茶映,俊美的臉龐籠上一層氤氳。“勿邕,我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小姐醒了嗎?” ;段千南遠低聲問到守在閣樓的丫鬟。
“回將軍的話,小姐要已經醒瞭如今正在用早膳。”
“那就好。” ;他鬆了口氣,洛兒終於知道餓了。他推開門,果真洛兒正大口大口的喝著粥,一副餓壞了的模樣。
“遠哥哥。” ;看見段千南遠,顏洛才停下手裡的動作。
段千南遠輕輕笑到,“終於知道餓了吧,這幾天你真是讓我好生擔心。”
“只有吃飽了我才有力氣照顧娘啊!” ;說著她又抓起了盤裡的饅頭啃了起來,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將饅頭當回了盤子裡,“郝大夫他……已經不在了嗎?”
“洛兒……”
“遠哥哥你知道嗎?我突然有一種是自己害死了他的感覺,我總覺得殺郝大夫的人和給我娘下毒的是同一個人,如果不是我去求郝大夫來醫治我娘,他也許就不會死。”
“這不怪洛兒,郝仁的死並並不是因為叔母的事,是他自己牽扯了別的事,所以洛兒不用自責。”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洛兒?” ;段千南遠一笑,幫她添滿了粥意示她快吃。“對了洛兒,叔母的母家有叫蘇子的人嗎?”
“遠哥哥怎麼會這麼問?不過我好像沒有聽娘提起過有這個人。但我記得娘那一代是從傾字,如果是這一代的話,應該是從子字的。”
“那洛兒你知道蘇氏這一代從子的有誰嗎?”
“嗯……娘嫁給了爹,所以我姓顏,舅舅的話,我有一個堂姐叫蘇子冉,這個算不算?”
“算,當然算!那她現在在哪裡?”
顏洛辛酸的笑著,“子冉姐姐的話,十多年前就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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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宮沐回來了
“什麼?早就死了?” ;段千南遠驚訝到。“那洛兒還知道有其他人也姓蘇從子的嗎?”
顏洛搖搖頭,她所知道的只有子冉姐姐一個罷了,再說舅舅又沒有其他兒女怎麼可能還有其他的符合條件的人啊。
“遠哥哥你問這個幹嘛?”
“沒事,我只是突然想起這個問問罷了。” ;他巧妙的避過顏洛的問題,“丞相大人可有來看過叔母?”
“昨天晚上舅舅來過一次,只是遠哥哥剛好不在所以沒看到,舅舅叫我不要擔心,娘一定會沒事的。”
昨天晚上?段千南遠陷入沉思,整個事件越加撲朔迷離。
“小姐小姐,公子回來了!” ;丫鬟喜出望外的跑進來,顏洛停頓了手上的動作,雖擺出一副漠然的樣子,眼眸中卻流動著朦朧的喜悅。
“洛兒你去哪?”
“我要去問問宮沐這些天去哪裡了,娘平日對他那麼好,如今娘病了他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顏洛嬌小的身軀幾下便消失在門外,段千南遠緊緊的握住拳頭,猛的在桌上一捶,桌上的碗碟發出清脆的亮響。
洛兒這哪裡是去興師問罪,分明是心急見宮沐,明明自己花盡了功夫都不能博她一笑,而宮沐只需要出現在她面前,她便能笑顏如花。心中彷彿生出千隻蟻獸將他吞噬,許久,他緊握的手才微微鬆開,算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洛兒能夠開心起來,至於是誰有能力博得她一笑,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宮沐白衣飄飄站在院中,只是幾日不見,他顯得更加清瘦。顏洛心中升起一陣心疼。
“這些天你都去哪裡了?娘生病了很嚴重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久才會來?” ;一想起連日以來內心壓抑的痛苦,顏洛哇的哭出聲來。
“對不起,我這些日子有要事要辦,你說伯母生病了?那如今情況如何?有沒有請大夫來看?” ;宮沐臉上滿是焦灼。
一提及娘,顏洛的眼淚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止也止不住,她嗚咽著將連日以來發生的事告訴宮沐,她知道,只要宮沐回來了,一切困難都會迎刃而解的。
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