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潤出現,巨大消耗讓他也有些受不了,太平道能打出今天這般諾大的名聲,果然是藏龍臥虎之地。
“哼!”
就在麻衣奴認地為事情已經了結時,一聲冷哼在他耳邊響起。一個赤色巨大的手掌出現,穿過三昧真火的灼燒,直插進陰陽圖中,那兩把彎月寶刀被巨手抓在手中,猶不盡意一掌印在麻衣奴的胸口。
砰,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飛起,麻衣奴心中泛起一點漣漪,沒想到太平道還有這般高手,雖然對方有些趁虛而入,可是截教的滅亡告訴所有修仙人,只要是能殺死對方的法術,就是好法術。
重重地落在地上,麻衣奴嘴角溢位一道血跡,而麻衣奴的心中卻泛起驚天駭浪,雙目圓瞪,不可思議地喃喃道:“怎麼可能?我的修為怎麼可能掉了一層。”
任誰見到,自己的修為從天仙巔峰被人一掌打落到天仙后期,反應都會和麻衣奴差不多。
麻衣奴抬起頭,看了看站在太守府,不,是大賢良師府門前的那個雙鬢斑白,身材傴僂的老道,滿眼中盡是駭然。
汐夜微咳數聲,趁機將強用法力,而被兩股仙光震出的鮮血抹去,對著李傕和麻衣奴道:“登門即是客,客人遠道而來,還請進府一敘。”
說完,看了一眼不知何時出現在人群中的驪姬,轉身而去。
汐夜心頭微動,恐怕這女子一開始就出現了吧!想要試探本座的實力,那就儘管來好了。
驪姬看著汐夜傴僂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語若蚊蚋的道:“怎麼和師傅說的不太一樣呢?難道他是裝給自己看得。”
李傕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本想給太平道的人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到被人倒給一個下馬威。李傕看著勉強爬起的麻衣奴,滿臉不悅,怒氣沖天的道:“沒用的廢物,白瞎了一身的修為。”
麻衣奴臉上紅潤更盛,低聲道:“老奴無能,讓少主失望了。”
李傕冷哼一聲,衣袖一甩大步跨進太守府內,打了本少的奴隸又如何?要知道本少身後代表的是文始派,嫡傳地人教聖人道統,豈是一個踩了狗屎運的破落戶比得了的。
雖說是太守府,可趙致做了十幾年的魏郡太守,已經將整個太守修葺起不下於一座小型的王宮了。
李傕一臉傲氣的踏進太守府的議事大殿內,汐夜坐在主位上,其餘的各方渠帥也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就連剛來的驪姬也坐在張牛角的位置上。
這讓汐夜的心臟有抽搐一下,這個女人真是逮著機會就給自己上上眼藥啊!
李傕和麻衣奴直直地站在大殿中央,各方渠帥皆是怒目而視,在大賢良師門口打傷黃巾力士,簡直就是在打太平道的臉面嘛!
“張角,不知道本少的位置又在哪?”
李傕額頭一蹙,手中的鎏金描骨扇已收,直指汐夜本人,不耐煩的地喝道:“莫非你眼中沒有了我人教的存在嗎?不過這樣也好,本少還不樂意跟這幫披角帶甲,溼生卵長之輩坐在一起,沒的,辱沒了本公子的玉體。哼!”
李傕此話一出,大殿內寂靜無聲,各方渠帥的目光滿是殺氣,之前還是憤怒,如今已經起了殺心。這大殿內真的一半以上都是妖修,只有少部分是人族修士。
可惜這幫人的修為太淺,沒修到用目光殺人,不然李傕早被眾人的目光斬的灰飛煙滅了。
李傕毫不將他們的目光放在眼中,只不過有一種目光讓李傕有種怎麼都不適的感覺。順著目光望去,只見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正盯著自己,說不上什麼憤懣、惱怒、仇視之類,相反到有一種空靈之氣,讓人感到心神一淨,眼前一亮。
就是這麼一雙眸子,讓李傕怎麼做都很不適,這讓平日裡高傲的李傕如何忍受得了,可對方是個女子,雖然明知對方是截教門下,還是生不起一絲憤懣來。
啪啪啪!一陣鼓掌聲響起將李傕喚醒過來,李傕此時才好受些,這是誰給自己解圍啊!本少一定賣他個人情。
“好,說得好,稚然道兄說的甚是,之前的截教不就跟我們現在很相似嗎?他們因為受不了闡教修士的嘲諷而被滅教了,咱們太平教想吸收教訓啊!”
汐夜一臉燦爛笑容地說道。
大殿內,各方渠帥的目光朝著大賢良師望去:“大賢良師,您這是何意?”
就在他們揣測時,只聽大賢良師笑著又說:“可是稚然道兄,我看你的資質也不怎麼樣嘛!不若,貧道幫你一把如何?”
“嘎!”
一個人的資質乃是天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