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還被打入天牢。說了些道法,又給了兩人解了些修煉上的迷惑,然後每人賜下一枚一轉金丹,就打發二人去了。
翌rì,左豐以天使進入官軍大營,看著宗員和曹cāo來迎接自己,盧植連面都不露,左豐心中冷哼連連,盧子幹你死期到矣。
恰逢張牛角率領黃巾力士在外搦戰,而官軍大營卻恍若未聞。
左豐當下道:“宗副將,逆賊在外搦戰,為何無人應戰。”
“奉盧植之令,無持節之令,任何人不得出戰。至於何因,員就不知道。”
宗員在一旁回道,曹cāo更是一臉的冷漠。
左豐拂袖而去,宗員微微嘆氣一聲,緊隨而去。
官軍的大營裡,盧植正和一個儒生談話:“子幹兄,此時惹惱這些閹宦,恐怕會有麻煩降臨,以某之見,不若就從了他們吧!皇甫義真不也低頭嗎?據京師傳話,左豐此番如此囂張,那是因為張讓、趙忠等人在陛下面前蠱惑,吾等此次蕩滅黃巾收穫財貨頗多。陛下的xìng子你也是知道的,若是不出些血,恐怕打發不了他。”
盧植苦笑一聲道:“他皇甫義真能行此事,可某盧子幹不行,不是某矯情,而是某北征以來,數番大戰,傷亡頗多,可收穫極少,他皇甫義真收復豫州,今有進剿兗州大部,爾再看某,只拿下平原和甘陵國,還是打得血流成河民不聊生,連分發諸將士的撫卹都不夠,哪有餘錢送給閹宦?”
盧植的話不假,本想打消左豐的貪念,卻沒想到成為自己被緝拿的主因。
左豐連夜返回京師雒陽。
雒陽,張讓邁著輕快的腳步,走進昭德殿內,此刻的靈帝正在趙忠的陪侍下,處理著國家大事。
張讓疾跑數步,一臉大喜地模樣:“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靈帝最近的心情不錯,豫州已被收復,兗州也收復了大半,荊州也在朱儁的指揮下收復了一些失地,盧植也收復平原、甘陵國,擊潰了黃巾主力,這皇帝的寶座又做得穩多了。
靈帝心疼的感覺又來,三個戰場十數大軍,每天要糧草兵器的奏摺不斷,這讓靈帝苦惱不已,可是為了江山不得不出血。
此時張讓等人提了個建議,那就是向皇甫嵩等人收賄。
靈帝猛地一聽,還回不過神來,他們有錢還會向朝廷要糧要兵刃。
“陛下有所不知,黃巾起義弄得許多的人流離失所,其中不少豪族被滅族,要麼就是參與了太平亂黨,因此平叛的官軍手裡有的是銀錢。這些雖然是非法得來的,不過確實眾將士們的賣命錢,如果陛下願意參與分贓,老奴想他們肯定樂意的緊。”
靈帝滿臉興奮的點頭,這才有了左豐巡視兗州、冀州軍情一事,此前更是將皇甫嵩賄賂的財貨清單送來一份,讓靈帝看完心情大暢,此番看到張讓一臉興奮,忙問道:“阿父,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莫非盧植的供奉清單到了?”
張讓臉上笑容一窒,搖頭道:“非此事也,乃是太常卿彙報,張角命不久矣,天下平定就在眼前。”
靈帝大喜:“真的。”
“太常卿可沒有矇騙陛下的膽子呀!”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趙忠等人急忙恭賀道。
“冀州可有訊息傳來?”
靈帝一高興,就想起前去冀州收賄的左豐來了。
張讓低頭不語,趙忠眼中也閃過一絲歷芒。
“怎麼啦?冀州莫非又出什麼事了嗎?”
“是的,陛下。”張讓見時機差不多方說道:“據左豐彙報,盧植在廣宗高豎壁壘,按兵不動,每rì高歌飲宴,同時大賞兵士,不知是何心思?”
“盧子乾沒有這樣的膽子吧!”靈帝滿臉怒容的說道。
張讓、趙忠對視一眼,趙忠忙道:“陛下,左豐向來忠心耿耿,不畏見難,辦事用心,他應該不會說謊。不過···“
“不過什麼,阿母只說便是。”
靈帝的聲音冰冷一片。
趙忠大喜,急忙道:“朝廷每逢大事,那幫儒士就揚言天災降臨,迫使三公退位,此次黃巾擾亂天下,他們又該讓誰做替罪羊呢?”
靈帝臉上遍佈寒霜,眼泛冷光地看著趙忠,一字一句的道:“阿母以為誰該是替罪羊?”
趙忠左言而他顧,恨聲道:“老奴聽人說有人要行伊霍之事,恐怕盧子幹擁軍不前,就是要···”
“放肆。”
不待趙忠說完,靈帝就將手中的鎮紙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