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條不紊的前進著,就連後面跑步前進的步軍更是步伐如一,這連朝廷最jīng銳地北地五校、羽林衛、虎賁衛都做不到。這到底是哪來的軍隊?徵南道大都督麾下,絕對沒有這麼一支jīng銳,恐怕就連張牛角的親衛軍都沒有這般jīng銳。
“子幹兄,若是昱沒看走眼的話,這應該,應該是張伯希最jīng銳的黃巾力士。不過按袁公路的說法,他們不是應該在廣宗以外百里的嗎?怎麼也不該出現在這裡呀?”
孔昱皺著眉頭,有些不敢確認的說道。他曾經見過張角帶領的部分黃巾力士,和眼前的這支jīng銳有幾分相似之處。
哼!劉表不屑的冷哼一聲道:“袁公路的話,要是能信,咱們還會有今rì之難嗎?”
盧植沒有搭話,可心裡已經認定了孔昱說的話,雖然不知道張寶怎麼把黃巾力士弄到廣宗以東來的,不過太平道這支最jīng銳的大軍他聞名已久,而且眼前的這支軍隊如果不是黃巾力士,那麼他真的不敢想象黃巾力士到底有多jīng銳?
就在盧植準備走時,下面的軍隊頂上的幽冥白骨幡忽然一抖,幻化出一個巨大鬼臉朝著諸人吞噬而來。
盧植不敢大意,急忙祭出節杖,赤sè的節杖揮舞,將那鬼臉一擊穿透,鬼臉散成黑氣而去。盧植趁機帶著孔昱、劉表而去,此刻鄭玄不是生死,孔昱劉表負傷,哪有一戰之力?就算有,他盧植也不敢賭了,黨人派來的大儒死傷一半了,他盧植傷不起啦!
盧植等人逃竄,下面的一個儒雅的男子,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就繼續朝漳河西行去。這一行人正是張寶率領的黃巾力士,他並沒有按照張角吩咐地直接開往廣宗,而是繞開廣宗城,一rì奔襲上千裡,趁夜突襲了官軍大營,之後才會師廣宗。
為此黃巾力士數千人從騎軍差點全部變成步軍,一戰成名,跑死數千異種駿馬,而他名義上的大嫂建安公主卻被他安排嚴政秘密送到廣宗。
廣宗城,張寶回到廣宗縣廨府內時,縣廨府內的大殿內,袁術雙手背縛,雙眼緊閉,一臉傲氣的站在大殿zhōng yāng,任憑太平道諸將或鄙視,或不屑、或兇狠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轉。
許久,也沒有人說話,袁術有些不耐的大聲說道:“張伯希,某今rì落在你手上,要殺要剮隨你一句話,何必在此折磨你家公子。”
“放肆!”
袁術的話剛出口,雷公當即就拍案而起:“你袁公路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大賢良師面前猖獗?莫非你真覺得我們不敢殺你嗎?”
袁術冷哼一聲,雙眼開天,不在言語,他袁公路不想死,不代表他怕死。
“退下。”
汐夜瞥了袁術一眼,又瞪了雷公一眼,將其揮退。饒有興趣的看著袁術,說實話袁術殺不得,汐夜若能活下去,還要靠他攪渾局勢,豈能讓他就此死去。
“呵呵!公路兄,難道你真的就像這麼死了?”
“哼!死?這世上誰想死?不過爾若是想勸某家投賊,那時想也不用想?某可死,卻不能辱沒我袁氏的名頭,本公子再怎麼著也是袁氏嫡子,不會給我袁氏抹黑?”
袁術下巴高抬,好像大殿頂部有絕世妖嬈一般。
雷公在一旁看得鋼牙緊咬,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他一口,看他那高傲的勃頸還抬得起來嗎?哼!哼!
“公路兄可知,張伯約命不久矣!趙弘雖然為人jīng明,可卻掌握不了南方的局勢?”
汐夜說完,黃巾諸將臉sè大變,誰都知道張曼成命不久矣,可朝廷的人卻不知道,還有大賢良師說趙弘不堪大任,那豈不是荊揚黃巾也要敗落了?我們失敗了嗎?黃巾諸將不敢置信地捫心自問道。不,不,大賢良師仍在,我們的起義就不會失敗,只是一時受挫而已,波伯魚的大軍不是毀於天火之中嗎?程遠志的也只不過不小心被人殺了而已,張伯約更是大勝而回,唯有,唯有冀州張牛角是真真正正的敗了。
袁術面sè也有些古怪,不解地問道:“爾···大賢良師此是何意?”
汐夜笑而不語道:“聽聞袁本初被大將軍何遂高徵辟為長史,還兼任了虎賁中郎將一職,看來袁氏下一任家主,非袁本初不可了?”
“哼!”袁術面sè冷哼,眼中卻閃過一抹異sè。
汐夜看也不看地說道:“朱公偉鏖戰南陽近月寸功未立,朝廷多有不滿,若是公路兄帥一支兵馬不費吹灰之力破掉南陽黃巾,倒是威名加宇內,下一任家住是誰?尚未可知啊?”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