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了,連三歲的小孩子都知道賭博違法啊,我那個叫遊戲廳,不叫賭場。不過裡面的性質也和賭博差不多了,只是國家不管而已。”
“哦……”夫妻二人恍然。林從武問:“這麼說,你是開了個合法的‘賭場’,之後賺到了錢,又開了幾家?”
林紫紋一豎大拇指:“沒錯!雞生蛋、蛋生雞,小雪球越滾越大。現在遊戲廳已經有十多間了,山城所有紫字開頭的遊戲廳都是你兒子的,像什麼紫馨、紫龍、紫旭、紫日、紫夜,這些都是。”
十多間遊戲廳?!這得多少錢啊!王玉梅聽得有些口乾,站起來又去倒水。林從武從震撼中醒過神來,舔了舔嘴唇問:“兒子,你爸有點兒聽迷糊了,你還有什麼沒說完的。痛快點說出來吧。”
“別,你可別迷糊……”林紫紋現在就怕這個,這兩年聽說過好幾次中彩票的人激動得瘋了的事,他可不想因為點錢耙親爹親媽給嚇傻了。“你們先休息會,喝喝水。反正今天咱家也沒啥別的活動,話可以慢慢說。”
林從武聽出兒子的意思,又氣又笑的想了一聲,接過老婆遞來的水杯。咕嚕咕嚕喝了個幹,又讓她倒了一杯放在面前,兩口子對視了一眼,都覺得今天這事太突然,太出乎意料了。
王玉梅和林從武交換了一下眼神,王玉梅先開口問:“兒子,按你剛才這麼一說。咱家現在……現在有多少錢?”
林紫紋躊躇了一下措辭,繞開衝擊力比較大的實際數宇。用對比法說:“比那個賣蛋糕抽老王頭他們家有錢,具體多多少我沒算過。手上現金不多,不過那些遊戲廳都是我個人的,哪天不幹了把它們往外一賣,賣出的錢肯定就夠咱家三口人舒舒服服過一輩子了。”
這麼大一筆錢啊,夫婦二人都覺得如同在夢中一樣,王玉梅突然想起去年夏天兒子住院的事,當時李澤濤和劉宏宇他們都來過,還有那個公共局的王宇局長。怪不得他們對兒子出事住院這麼關心,原來中間還有這麼大的關係呢。
林從武想起人怕出名精怕壯的道理,關切的問:“兒子,你有錢的事都有誰知道?”
林紫紋想了想,這個人數似乎不多也不算少,挑出了幾個關鍵人物說:“小濤、六猴兒三胖子、咱家街坊劉宏宇、大姑家的楊霖、紫川也知道一點兒。還有小郭!”
王玉梅聽完這幾個人名,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會是他們。林從武倒是鬆了口氣,他剛才還有些擔心,知道的人過少又沒有幾個可靠的親戚之類的在裡面,兒子就可能有危險或者與人起糾紛了。
王玉梅問:“怎麼小霖和小郭會知道呢?”
林紫紋笑著解釋:“是我主動對他們說的,小郭辭職出門的事是我攛掇的,楊霖姐出去也是我搞的。”
“你幹這些做什麼?”王玉梅奇怪的問。林從武思考了一下,腦中幾條線瞬間接在了一起,猜到了兒子的作為。
林紫紋見爸爸突然直了直腰,眼神也由思索變成了明瞭,一進問他:“爸,你猜到什麼了,和我媽說說?”
林從武喝了口水,看了看老婆,對兒子說:“小郭那個牙膏廠,還有小霖的那個美容院,這兩個裡面都有你的事吧?”
林紫紋連連點頭:“既然你都猜出來了,我也就不詳細說了。你倆先坐著聊一會兒,我出去上個廁所。”
林紫紋穿上外套出去了,林從武和王玉梅兩口子面對面坐在桌前,王玉梅問:“這麼說,那牙膏廠和美容院也……”
林從武張嘴想說話沒發出聲,清了清嗓子才說:“八成是咱兒子做的了。我說麼,小郭怎麼突然就出了門,回來後又辭職又賣房子搬家,一變就成了牙膏廠的廠長了。他才剛三十歲啊,以前又沒幹過什麼領導工作,我以前還奇怪呢,怎麼會有人找他去做那個廠長。”
王玉梅啊了一聲:“怪不得楊霖剛回來後整天在外面跑,你大姐都不知道她做什麼去。原來在那之前她就和小郭認識,當時她是去幫小郭忙活建廠的事了,後來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她自己搖身一變,就成了美容院的女老闆了。”
林從武點頭:“前段時間她找我姐兩口子租廠房工人,就是幫小郭的牙膏廠幹活用的,那時候我還以為她和小郭認識沒多久,現在一想,他們應該是在北京時認識的。”
“噢……”這下都對上號了,兒子怎麼還沒回來,比以往去廁所慢了許多。王玉梅問:“老林,你說咱兒子會不會真是什麼神童啊,他從小就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咱們就這麼一個孩子,也不比別人家兩口子懂得多。看不出來他到底特別在哪。可是這不